退一万步说,我和许清文又没仇,就算刚才有了,也不能因为三千两给人灭口了啊!”

    呈启随一番辩解,呈戊半信半疑,他叮嘱呈启随在牢里注意安全,随后出了司狱堂找小厮详细了又问了遍经过,一番折腾,天色大黑。

    “这么说,混乱之后,你们没有看到许清文身边的年轻人?”呈戊直觉这件事有猫腻,所以没有回府,带着小厮找了个画师,要小厮口述,画师作画。意欲画出消失那个年轻人的模样。

    与此同时,当尉府入夜静悄悄一片时,值班的衙役们突然闻见一股迷香,陆陆续续晕倒。

    一群蒙面黑衣人闪入牢房。

    “小公子快走,尉府判了您秋后问斩,我们是老爷派来救您的。”

    呈启随一听要问斩,当时吓得不知所措,懵懵懂懂的被黑衣人带着逃出尉府,出门口没几步,迎面碰见了他大哥呈启蓝。

    两兄弟距离百十来米,呈启蓝没来得及问对方是怎么出来的,忽然间,黑暗中火光四起,照亮了黑夜。

    呈启蓝看过去,数百名巡逻侍卫拿着火把,锦衣华服的摄政王一脸阴郁的盯着他们。

    “呈家派人劫狱,拿下!”

    这一次,兄弟两直接被关进了宗阁所设的大牢,并且他们进去没一会儿,呈家其他人也被关了进来。

    私自劫走重犯,罪同谋逆。

    呈戊因为取证,逃过被捕的命运,他眼睁睁的看着满府人被侍卫押走,呈府大门贴上了封条。呈戊慌张带着小厮躲藏起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来不及捋顺脉络,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要呈家倒,终于…颜家之后,呈家也要重蹈覆辙了吗。

    呈戊要给太后传信,无奈根本找不到可用之人。况且这一次,他连是谁动的手都不清楚。

    醉花巷,某宅院。

    “主子,呈家遭殃了。”

    朝九禀报白天发生的一切,苏寇听罢,似有不满。

    “倒是有人比我动手还快。”

    苏寇不允许有人先他一步,他要的是亲自报当年的仇,怎么能让呈家不阴不白的垮掉。

    “樾安候还有几日回城?”

    “阴日就能到了。”

    阴日,她也要回来了。苏寇嘴角挂起一丝浅笑。

    “好,安排一下,本公子阴日要见樾安候。”

    太后不会放任呈家倒台,但却没办法出面调查,樾安候回来就不同了,为了平衡朝堂的施礼,太后会和樾安候连手,呈家这个时候想倒,他背后的势力都不能让他倒。

    可是,太子和二皇子的戏,看起来不够过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