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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刚生完孩子,尽量少下地活动,要多注意。」

    顾以宁看着递到眼前的水只觉讽刺。

    她尝尽痛楚生下来傅臣玺的孩子,他却连声简单的「辛苦了」都不愿意同她说,这就是她千方百计得到的婚姻吗?

    后悔吗?如果有人问她,她可能会给予肯定的回答,但她已经没有退路可以走了。

    「孩子呢?」顾以宁抿了口水,说话清晰了许多。

    看护惊讶的说:「我差点以为你真把自己孩子给忘了,醒过来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问孩子在哪!」

    顾以宁这会本来就心烦意乱,听到她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眉头顿时皱成一团,「别说废话行吗?」

    看护悻悻住嘴,尽管顾以宁说的话不太好听,她也不敢反抗,毕竟这一天下来的钱抵她平时半年的工资了。

    「真对不起啊,我就嘴碎点,那个,孩子很好,您生的是个儿子,因为是早产,现在搁保温箱里呢。」看护一口气说完顾以宁想听的话,生怕自己被换掉。

    顾以宁听到是个儿子心就放下大半了,以傅夫人的脾性,就算傅臣玺再不情愿,她这个傅家主母的位置也能坐稳了。

    「你出去吧,让我自己静静。」顾以宁翻了个身,淡声说完就闭上了双眼。

    看护应了声好就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

    在室内重新恢复平静后,顾以宁睁开双眼,盯着窗台,满目阴鸷,

    许久,她轻启泛白的唇瓣,一字一句的说道:「舒漾,温盏,我早晚要你们付出千百倍的代价,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顾以宁不知道的是,温盏如今的生活也不好过。

    自从上次家宴闹得不欢而散后,温盏怎么也约不到容煜了。

    她去过公司,也去过查到的所有容煜可能住的地方,最终结果都没能见到人。

    温盏的耐性越来越差,每天都要给容煜打几十个电话。

    他的助理会接几次,永远都是同样的话术,「不好意思,温小姐,容总在忙。」

    温盏气的躲在办公室里发出无声的咆哮。

    她只能通过折断名贵的花卉植物来发泄。

    秘书敲开门,温盏深吸一口气,勉强恢复成名媛的模样,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

    「温总,五分钟后您需要召开一场董事会,您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温盏摆摆手,「没什么要准备的,你去把会议室布置好就可以了。」

    「好的。」秘书恭敬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