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门外传来谢长远的声音,「容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

    容煜这才懂他是什么意思,他冷着脸看着舒漾睡着的身体,眼中只有担忧,再无其他。

    他将手放在舒漾的额头想探查她的体温,却不料,那只手被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掌按住了,紧接着他看到本该睡着的舒漾睁开了眼睛,她的另一只手直接盖住了容煜的嘴巴,而后冲他「嘘」了一声。

    「先带我出了谢家,有什么问题出去再问。」她说完这话立马又闭上了眼睛。

    容煜索性将她打横抱起,出了房门,谢长远眼神错恶地看着他们,似乎有些不解的看着容煜,「容哥怎么了?」

    容煜抱着舒漾快步走着,只抛下一句,「我要带回我住的地方。」

    谢长远坏笑着在他身后说道:「那你可要快点,估算着时间这娘们的药性快发作了。」

    容煜背影愣住,刚想回头去问,被舒漾一把抓住了胳膊,他不敢再停,连忙走了出去。

    一直离谢家远远的,舒漾才睁开眼睛,「放我下来。」

    容煜小心翼翼地把舒漾放下来,「谢长远他……」

    「没错!他以为你喜欢我,所以为了讨好你,就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准备让你生米煮成熟饭。」舒漾面无表情的说道。

    容煜急忙说了句,「我不知道这件事。」

    舒漾冷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清楚,今天的事情也不全都是因为你,舒氏工厂的厂长早就看我不顺眼想对付我,谢长远身为他的走狗,又借着你的手,一石二鸟。」

    容煜又想到再出门之前谢长远说的那句话,担忧的说道:「他说的药是怎么回事?他给你下药了?」

    舒漾点点头,「不过药被我换了,现在喝了药的人是他。」

    不过,今晚肯定是回不去谢家了。

    「容先生,多谢你帮我,你请回吧。」

    容煜摇摇头,「你打算去哪里?」

    舒漾沉思片刻才说道:「我去工厂看看,办公室里应该可以对付一晚。」

    她说完低咳几声,暴雨淋湿感冒后一直都没有痊愈,仿佛要留下后遗症了。

    「去我那里,你睡床,我睡地下。」他固执的看着舒漾,拽着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