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花。

    尽管经历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但要让我彻底改变世界观,还是有些难度。所以对于彼岸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宋青宜将彼岸花香水在手上搓了搓,伸手在李西华脸上一捏、一搓、一扯,仿佛将李西华的整张脸揭了下来。露出些微惨白的一张脸来。

    我打着手机电筒照亮,看见这张脸,彻底呆住了。

    林吉吉与宋青宜也是一样。

    我们像见鬼了一样,我更是慌乱中后退两步,差点跌倒。

    我结结巴巴,说:“这、这、这不可能。”

    “李西华”已经回过神来,他笑着说:“有啥不可能的呢?连你这种人都存在,我为么不可能呢?”

    我问他:“我是啥子人?”

    他闭嘴不语,我瞥了眼旁边,那个盖着脸的纸人还在,我恨恨然走过去,准备将黄纸从纸人脸上揭下来。但是林吉吉与宋青宜挡住了我,我恶狠狠说:“你们让开,让他说,我要知道我到底是么子人。我要知道我爷爷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他们两个就是不让,任我如何歇斯底里的吼,坚决不让我过去。

    彭老头说:“知道了又能怎样?除了徒增烦恼,还能起什么作用?你爷爷那么做,我虽然不赞成,如果我处在他那个位置,我也会做的。”

    我大声吼:“我爷爷到底做了什么?”

    彭老头闭嘴不说了。

    我说:“你们不可能一辈子封住他的嘴巴,我会知道的。”

    但我看见彭老头提起个锥子在“李西华”肩膀上戳了两下,接着走过去在袁师喜肩膀上同样戳了两下,他说:“不止裱糊匠会禁言,我们老衣匠也会。”

    果然,戳了两下之后,彭老头过去用左脚一脚把纸人踢飞,盖在纸人脸上的黄纸飞的到处都是,禁言解禁的“李西华”仍旧无法说出当年的秘密。凡是涉及到我爷爷跟我的信息,全都是乱码。

    我喃喃自语,说:“为什么,为什么?”

    彭老头说:“老一辈的恩怨,就让老一辈去解决。你们的任务,难道不是活出个精彩吗?你们有大好日子要过,何必去管过去的龌龊?”

    我说:“不搞清楚,我过不安稳。”

    彭老头说:“算了吧,时间一长,几把游戏一打,小妞一泡,还有空去管那些。”

    爷爷与我身上的秘密是问不出来了,我想到爷爷跟我讲的话,下次再见到爷爷,他会告诉我一切的。这是他的承诺,他从啦没有骗过我。

    我盯着“李西华”,问他:“既然你还活着,那真正的李西华,去哪儿了?”

    “李西华”呵呵笑,说:“你猜?”

    我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一脚踹在他脸上:“我猜你大爷,给老子讲。”

    宋青宜忽然插嘴,说:“不用问了,我知道李西华去哪儿了。”

    我歪着头问她:“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宋青宜说:“从蛛丝马迹来分析啊。你好好想想,李友敦是什么时候到电站的?”

    我想了一下,李友敦比我来得早,我没来几年,李友敦比我早,也才八九年的样子。我问:“那又怎么了?”

    宋青宜说:“你统计下,李友敦来电站之后,电站出身的人,死了多少个?”

    我一脸懵,说:“这怎么统计?就我知道的,有江天、张帆,还有离开了的的侯杰、彭淑芳,如果加上不知道生死的李西华,那就是五个。”

    林吉吉插嘴,说:“不对,还有跳槽走的谢琴,退休的栾泓毅。”

    我惊讶问:“他们也去世了吗?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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