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暂时代理,等走了程序之后,再转正。

    我自然没有不同意的。这一个月其实也是我在行使站长职权,而且卢焱钦刻意培养,很多事情基本上摸清了门路,只差一道程序而已。

    我花了不少的时间把事情理顺,包括人事、包括工作。然后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回家修整,那阵子的遭遇,快把我逼疯了。

    而且,裱糊在我灵魂上的卢焱钦,也要想办法解决。但我根本不知道从哪儿入手。一个月前,我还是无神论者,一个月后,我的灵魂上就裱糊了另一个灵魂,这事儿讲起来谁信?

    宋青宜回来了,她请了将近一个月的假,所以很幸运的没有经历那段可怕的事情。

    她一回来,就盯着我看,像是要把我看穿。

    连续几天,我被她盯着看毛了,问她:“你咋回事哦,盯着我看啥子?难道一个月不见,忽然觉得我变帅了些,想要以身相许?”

    宋青宜没好气说:“美得你,我这种青春无敌美少女,你这臭蛤蟆哪儿配得上。”

    我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说:“青春无敌美少女?您老高寿啊?”

    宋青宜噗嗤笑了一下,说:“您老就贫吧,高血压加地中海,您家才是高寿啊。”

    她左右看了看,忽然正色的说:“你前段时间是不是经历了啥子奇怪的事情?”

    我没好气地说:“电站死了两个人,站长还摔成植物人,你觉得奇不奇怪?”

    宋青宜说:“我不是说这个,我讲的是你自己亲身经历的。”

    我疑惑问:“球阀层经历鬼打墙算不算?”

    宋青宜顿了一下,说:“呃,算吧。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我有点不耐烦了,问她:“你到底咋回事,你想讲啥子?”

    宋青宜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好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说:“你是不是遇到过裱糊匠?”

    我楞了一下,问她:“啥子裱糊匠?”

    宋青宜没有回答,问:“你就说遇没遇到吧。”

    我装傻充愣:“现在还有裱糊匠?哦,对了。书画店倒是有,我一个多月没有回过家了,去哪儿找裱糊匠去。”

    宋青宜哼了一声,说:“你就装吧。你晓得我讲的啥子意思。自己多注意点,免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讲完她气鼓鼓的走了。

    我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心中叹了一口气。小小一个电站,当真是藏龙卧虎啊,宋青宜看来也是引路人。

    外婆托梦让我小心引路人,鬼打墙那次血字也提醒我,以后真要时时刻刻保持清醒啊,免得一不小心就着了他们的道。

    晚饭的时候,宋青宜扔给我一个铃铛,让我随时带在身上。

    我笑着说:“这是么子,定情信物啊?”

    宋青宜说:“哼,你爱要不要。我提醒你,你灵魂上裱糊了啥子东西,这个铃铛可以帮你暂时压到起。信不信由你。”

    我是真的被她惊到了,卢焱钦裱糊在我灵魂上,林吉吉那么大岁数的引路人都没看出来,她居然看出来了,难道她的修为比林吉吉还要厉害?

    我半信半疑的把铃铛接过来,苦笑说:“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戴个铃铛像什么话。整天叮铃叮铃的,我又不是山羊。”

    宋青宜说:“你咋不哈死算了。你不会把铃铛塞起啊。”

    这枚铃铛只有拇指大小,我把铃铛塞了,挂在脖子上。

    以前我脖子上一直挂着一枚古钱,那是爷爷留给我,并且叮嘱一直要戴在脖子上的。

    卢焱钦暗算我的那天晚上,铜钱自动飞出去,打散了他派来暗算的纸人,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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