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这是他们匠人的手法,那是不是说,我也是一个匠人?怎么可能?

    我问:“彭先生(先生是对他们这种人的尊称),你是不是说,这种添火灭火的手法,只有你们匠人才用得出来?”

    彭老头点了点头,说:“可以这么说,身上有匠气的人,才搞的出来。”

    我彻底不晓得怎么思考了,我用了次灭火手势,照他这种说法,我身上有匠气?我自己啷个不晓得?

    我说:“有没得特列?就是不是匠人,也会这种手法?”

    彭老头说:“也不是没得特列,不是说,晚上走夜路,不要拍人肩膀嘛。就怕一不小心把人肩膀子上的火焰给拍熄老。这种特列并不多,你听到过几个把人一哈拍成重症病人滴?”

    我问:“重症病人,怎么讲?”

    彭老头说:“你把人火焰都拍熄了,脏东西趁虚而入,不大病一场,那才出鬼了。”

    我恍然大悟。

    刘瑶瑶父亲看到他们两个聊得火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还不敢胡乱插话。这时候看我们聊完了,火急火燎说:“老人家,能不能先把我闺女的事情解决完了,再聊天不迟啊。”

    彭老头白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在日白撩天(侃大山),把正事搞忘记老?”

    刘瑶瑶父亲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估计他心里肯定在想,你们两个不是在扯卵谈经,是在搞么子?

    彭老头对我说:“老子跟你日了半天白(聊天和撒谎,在我们那方言中,都叫日白,看语境了),你咋就不上道呢。”

    我愕然问:“上啥子道?”

    彭老头说:“赶紧的,把你的灯搞出来,摆在女娃娃脑壳上啊,时间不多了。”

    我问:“灯?么子灯?”

    忽然想到,莫不是黄铜马灯?彭老头怎么晓得?

    我说:“我怎么搞得出来?”

    彭老头说:“喊你哈呗儿,你还真是哈呗儿。刚才教了你半天,把火焰拍弱啊,看到黄铜马灯了,就把它摆女娃娃脑壳上。”

    我很无语,但这时候已经没时间纠结这些了,离十二点只有五分钟不到了。用灭火手势在两边肩膀上各拍了下,眼前景色顿时就变了。

    只见角落里,一只鬼影飘来飘去,一会儿在刘瑶瑶身边转转,一会儿又在稻草人跟前溜达。估计他在犹豫,到底要把哪个弄去自杀,完成它的索命任务。

    黄铜马灯出现在面前,但我却不知道要啷个才能摆得上刘瑶瑶的脑壳。

    问彭老头,彭老头说:“你干脆傻死算求。黄铜灯是你的,你才能控制,你想它到哪儿它就到哪儿。你给老子想,女娃娃头上长个马灯试试看。”

    他讲的话很让人无语,我开始尝试,但哪是那么好控制的。有几次差点打翻灯盏,把刘瑶瑶的头发烧个精光。当然,事后他才知道,马灯的火焰是点不然现实的事物的。

    我试了十几次,林吉吉在一边说:“搞快点,只有两分钟了。”

    他越催我越急,试了十几次,终于歪歪扭扭,让黄铜马灯放在刘瑶瑶头上了。

    彭老头说:“你站稳到起,千万莫动。”

    也不晓得他暗地里做了啥子手法,黄铜马灯灯光像匹练一样,泄`了下来,把刘瑶瑶护到起。那样子就好像她身上散发出了一层柔和的光,诸邪辟易。

    那只鬼影自从黄铜灯出来,就像见到鬼样,躲得远远的,这会儿看到灯光匹练,更是乱跑乱窜。

    但它根本逃不出这个房间。彭老头一定做了啥子手脚,把它困在这个房间老。

    然后彭老头用一种奇怪的韵律,唱了一个段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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