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滔天死也难抵其所犯下罪责一分,既然是罪臣后人,绝不姑息,此时不必再议。”

    郁垒仰天哈哈笑道:“陛下呀陛下,几碗孟婆迷魂汤就叫你言听计从,看来鬼门业已臣服玄水。”

    帝后娥皇冷静提高音量,道:“希望郁垒将军不是信口雌黄!”

    郁垒端立,道:“谢帝后!”

    话毕,拔高声调,蕴含真气冲台下道:“你们想不想听听白马将军是怎么遭奸人所陷害的?”

    台下数千民众多半得过白马鲧恩惠,其在世之时,在朝为官,一心向民,亲自同民下地开垦种植,帮助百姓修缮房屋等等深受民心敬重爱戴。他因为息壤神土一事身死,有的人始终不相信白马将军会偷窃神土治水,私下持怀疑态度。

    白马将军一案就像是一个谜一样,现在郁垒谈及此事,虽心有想听,但这个节骨眼上却无人敢应。

    帝舜怒不可遏颤抖着道:“尔等没听到寡人命令吗?速速诛杀反贼。”

    饶是共工修养高深,也按耐不住,双眸突现杀机。

    真气聚拢,正待要出手。

    “我们愿意听,将军讲讲,大伙儿都听着呐。”

    台下一声附和传来。

    鹿野听到,不由会心一笑,说话之人故意压着嗓子一本正经说话,不是敖如真还能有谁。

    敖如真躲在人群里,了解台上情势知道这事关鹿野安危凶险,见无人敢应,便率先回应一句。

    犹如干柴堆里蹦进火星,民众再无它顾,纷纷应和“我们愿意”,呼声鼎沸,民心激昂。

    帝舜脸色苍白,瘫软在椅子上,好像忍受不了这震天呼声一样。

    帝后娥皇终究是母仪天下的帝后,这会儿冷静镇定,以平日里发号施令的口吻命令道:“诸位国侯住手,暂且听郁垒将军说一说,如果信口雌黄胡编乱造,便以勾结乱党背叛大荒之罪处置。”

    她仪容庄重,此时言语冷酷,群雄噤若寒蝉,再不敢轻举妄动。

    共工目光轻挑,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帝后娥皇郑重道:“那便请门神解释一番。希望你不要辜负本宫网开一面陛下面前替你求情。”

    话已至此,便是帝舜也无理由反对。

    郁垒微微一笑作揖道:“多谢帝后成全。”

    也不犹豫,朗声道:“尔等口口声声说白马鲧私自盗取神土治水酿成大错,除了水神一片言语外,试问有谁亲眼见到?”

    “这……”

    人们面面相觑,一时愕然,

    人群中已有人不由自主摇首。

    敖允森然道:“话不达意,胡搅蛮缠,糊弄陛下与帝后么?”

    郁垒也不睬他,继续自顾自道:“所谓偷人拿赃,外人又不是同谋也没有见到怎么就断定白马鲧偷窃神土!”

    台上也不知谁说了一句:“他用九天息壤神土阻塞河道造成洪水泛滥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郁垒转目望向那人,那人立时低头装作没说过。

    “当时水患肆虐之境乃是洞庭大湖周围一带,旁人躲都来不及,难道阁下亲眼所见?哼,阁下好胆识。在坐诸位有见识过息壤神土石化以后的样子与普通黄泥别无二致,仅此一点难道能说黄河两岸都是神土所铸就么,如是这般,怕是黄河河伯也不同意,这是其一。”

    稍微一顿道:“其二,众所周知息壤神土施放需要口诀,万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施放的,需要真气法术双修才能起效,否则与普通泥土无甚区别。神土由千年前女娲补天所剩,是极为珍贵神奇之物,轩辕以来都由天子密藏不宣,口诀也是天子一人所知,且不说白马鲧如何得到息壤神土,就说口诀没有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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