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时光如梭,转眼女儿长大成人,不仅长得花容月貌,而且非常的伶俐聪慧,她习得了老裁缝的手艺,还与老裁缝的徒弟结了亲。成亲当日,老裁缝兴高采烈地摆酒请客,他酒喝得兴起,忽然想起了十几年前埋下的那几坛酒,干脆刨土挖出来请客。这酒坛一打开啊,香气扑鼻,极其好喝。从此,人们把这种酒称为女儿红酒,又称女儿酒。再后来,周边的人家再生了女儿时,就酿酒深藏,嫁女时就掘酒宴请,日子久了就竟成了当地风俗。”

    陈若明听这谷主所说的故事似乎别有深意,只说道:“如此说来此酒酿制不易,晚辈却向来只会牛饮,怕是辜负了此酒的美意。”说罢,他拿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说了句“请”,一抬头又是一杯下肚。谷主哈哈大笑:“哈哈,公子快人快语,豪兴直率,真乃性情中人,无妨无妨,寻常人自然无法常常享用,这酒嘛咱谷内可有的是,敞开豪饮就是了。”说罢,她撩起面纱也陪了一杯。

    陈若明大口朵颐,夹起一根川汁鸭掌啃食,偷眼瞧见谷主面纱之下却是脸满癣疮,想是面目丑陋所以戴纱遮掩。陈若明不敢多看,赶忙又拿起两片鹿肉低头猛嚼。

    这时,又有美姬为他端上蜜饯四品:蜜饯鸭梨、蜜饯小枣、蜜饯荔枝、蜜饯哈密杏。那美姬粉衣曼袖,衣着清凉款款而来,离近俯身跪下端菜。陈若明见她年少貌美,立刻被她吸引,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终于停留在她胸前的那片白皙上。

    那谷主瞧在眼中,放下手中酒杯,笑道:“自古少年多风流,公子觉得我这侍女可还入得眼么?她乃是我天字第一号的侍女,品性贤良,知书达礼,不如就让她陪在公子身边俸酒如何?”

    陈若明朦胧间已有几分醉意,他早到了懵懂男女之事的年纪,只见那美姬美眸流转,娇羞无限,下意识就要揽美入怀。可转念一想,自己早已中意那蓝仙子,此刻虽未在场,但如此做派必然更遭她鄙夷,将刚要伸出的手硬生生又缩了回来。

    陈若明回过神来,已知失态,忙遮掩道:“多谢谷主厚爱,晚辈只是见这姑娘芊芊玉指肤如凝脂,一双巧手甚是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未敢有非分造次之想,让谷主见笑了。”

    谷主洞若明镜,示意让那美姬退下,微微一笑答道:“公子身为贵客,不必客套。”她唤过一直侍奉在自己身后的紫仙子,附耳和她小声说了几句。

    陈若明见那紫仙子瓜子脸、柳叶眉,却是个冰山美人,眉目之间别有一番风韵。只是她冷静呆漠,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想是从小刻意训练所成。

    陈若明端起美酒,又饮了一杯,低头遮掩窘态。却听到谷主嘶哑的声音:“听闻方才公子所言,来自中原武林,不知家师何人?师承何门何派呢?”

    陈若明打起精神,面目凝重的说道:“在下有幸拜得华山廖不凡为师,我是他的关门弟子。”谷主本来谈笑风生,此刻却身子微微颤抖。她见到清风剑时,就知此人必与廖不凡有关,但直到他亲口直认是其弟子时,心口处还是犹如被人用重锤砸到一般,一时感到胸中烦闷。她撩起面纱一饮而尽,屏住呼吸,不露声色的问道:“哦?果然是名师高徒,你……家师可还……好么?”

    陈若明刚要作答,却见又一名美姬迎面而来,她秀眉微皱,表情似乎颇为惊恐,颤抖着用托盘端上一个锦盒放在自己面前。

    那谷主稳住心神,笑道:“贵客到来,鄙谷蓬荜生辉。正好听闻公子所好,备此薄礼,还望博公子一笑。”

    陈若明几杯酒下肚,已是半醉半醒,嘿嘿一笑,只道是何新鲜事物,一边伸手打开礼盒,一边向谷主回道:“谷主忒客气了,在下何德何能……”。一语还未说完,却见锦盒中赫然竟是双洁白无瑕的人手。陈若明一惊之下,连恶心再酒劲,一下子呕吐了一大口,浊物喷入锦盒,更显得那双手惊险可怖。这下他酒醒了一大半,他识得这正是方才美姬的玉手,没想到自己随意一句竟然使她转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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