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就没有别人了,安静的有些可怕。

    而

    且房间里只是在距离床头不愿的一个小桌子上点了一盏灯。

    微弱的光散落在房间的角落里,阴影也同样的浓郁。

    她就像是一个雕塑一般,定格在哪里。

    窗外,似乎有蝉鸣响起。

    偶尔还能听到从正院传来的嬉闹声,以及劝酒的声音。

    今晚的夜色似乎不错,天上连一朵乌云都没有。

    明晃晃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为这有些寒凉的夜晚填上了一丝暖意。

    而就在不远处的一处幽静的小院里,一个人影坐在屋顶上,背靠着屋檐的一角。

    有一搭没一搭的抿着手里的酒,每当他喝了一口之后。

    便会有浓烈的酒香味从他的唇齿间溢出来,让这一块地带都染上了酒意。

    就连树上的鸟儿飞起来都有些晃晃悠悠,似乎也被这酒香给灌醉了似的。

    君临一口一口的抿着酒壶里的酒,眼睛一直望着月亮的方向。

    嘴里喃喃自语,「今日是本世子的大喜之日呢,这喜酒的味道不错,今晚的月色也不错。」

    对啊,今夜是他的大喜之日。

    但是和他的华儿拜堂的人却不是他,以后和华儿生活一辈子的,也不会是他。

    在众人眼里,他君临已经是个废物了,还是个瘫痪在床,后半辈子需要人照顾的废物,何其可笑啊。

    君临的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又抿了一口酒。

    或许是他的心境发生了变化,就连这刚刚还感觉甘甜的喜酒都变成了苦涩的味道,呛得他喉咙发疼。

    「咳咳咳咳——」

    君临捂着胸口,猛烈的开始咳嗽起来。

    还有些伤口没有痊愈,在这剧烈的咳嗽之下,都被崩裂。

    一股血腥味冲刷在君临的鼻腔,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混合着酒味,一起喷洒在屋檐上。

    君临靠在屋顶上,缓和着胸中的那股难受。

    他的手无意间摸到了藏在胸口的一枚玉石,随后动作一顿,小心翼翼的拿出来。

    玉石不大,只有耳朵大小,精致小巧,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

    当月光照射在上面的时候,似乎能看到上面隐约有红色的光一闪而逝。

    这块玉石是他生来就带在身上的,君临还记得。

    在很小的时候,他有次出门,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小姑娘。

    长得古灵精怪,很是好动。

    两人无意间在街上撞在一起,将身上的玉石撞得掉了下来。

    等到他捡起东西匆忙回家之后,才发现玉石的并不是自己常带的那一块。

    于是乎,君临又去找了那个小姑娘。

    两人换回自己的玉石,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个人渐渐熟络了起来。

    青梅竹马也是这么个由来,后来也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

    勤王和夫人亲自上门为君临和荣华商定了婚事,定下了娃娃亲。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荣华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他也同样成了意气风发的少年。

    本来他应该在最合适的年纪和最喜欢的人在一起,生一堆孩子。

    可是没有想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本来那天神医师父来看他的时候,他确实没有什么大病。

    而且还能和老家伙胡闹整整三天,也就是这三天,让他原本轻伤的身体变成了重伤。

    虽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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