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

    健壮的身躯。

    「我来赶车,先送你们二人回去。」

    「啊,这怎么好意思呢?」

    即墨京昭眼睛一亮,虽然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是动作却很是迅速。

    都不用玉竹搀扶,三两下就爬上了马车,乖巧的坐在车厢里等着马车开动了。

    玉竹看着自家二小姐可以称得上粗鲁的动作,忽然间就觉得心里的信仰崩塌了,她朝着黑衣人尴尬的笑了笑,迅速上了马车。

    「谢谢啊,等回了府里,我会准备谢礼的。」

    黑衣人隔着车帘只能听到即墨京昭细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露在斗篷外的下颌处似乎是动了一下,隐约可以瞧得见勾起的唇角。

    他一甩鞭子,又将地上的车夫扯到了马车车沿上,随着马鞭一阵响亮的声响,马车迅速调转方向,朝着泉都城而去。

    威严肃穆的将军府门口,已经挂满了白稠,以及各式的白色灯笼,府里的下人们同样也穿着一身白色素衣来来往往的忙碌着。

    马车稳稳的停在了将军府不远处,黑衣人侧身朝着车厢里说了一声。

    「到了。」

    听到声音,即墨京昭被玉竹扶着从马车时下来,一抬眼就看到了门口挂着只有白事才会用的装饰,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从心中涌了上来。

    眼里的泪光涌现,就连眼角的红色泪痣都黯淡了许多。

    黑衣人抬头看了一眼将军府的上空,感受到了明显的死气,漂浮在府邸的上空,黑压压的,很是浓郁。

    天际也被黑压压的乌云遮盖,之前温热的阳光没有穿透乌云照射在大地上,就连吹来的风都带着一股子凉意,似乎要吹到人的心里去。

    玉竹看到大门口挂着的白稠,一脸的不可置信。

    「二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才离开了一个时辰而已,怎么……」

    果然如此,爹娘有事瞒着她,为了不让她知晓,竟然找出让自己去寒山寺那种地方养病的理由来。

    若不是她之前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提前回来,还不知道爹娘要瞒她到什么时候,或者一辈子都不让她这个做女儿的知晓。

    即墨京昭心里的那股子痛意越发的浓郁起来,疼的她有些发昏,却仍旧是忍着难受,努力站直了身子,声音有些哽咽。

    「玉竹,扶我进去吧。」

    她不是不想自己走进去,可是此时的即墨京昭用了全身的力气才维持住站立的姿势,已经没有其余的力气走路了。

    即墨京昭在前面走,黑衣人在后面跟着,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将军府的大门。

    压抑的哭声,低沉的气压,无一不在透露着里面的情况。

    即墨京昭看到了一个漆黑如墨的黑木棺材,摆放在前厅,那黑沉沉的颜色,似乎要将即墨京昭的心都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会儿更是难受,就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脸色煞白。

    她已经猜到了,那口棺木里躺着的人是谁。

    「大哥,昭儿来迟了,对不起。」

    本来众人都低着头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注意到即墨京昭回来。

    这下一开口,那些人都抬起头,看到了本来应该离去的即墨京昭就这么站在黑棺木前,神情悲痛。

    「昭儿,你怎么回来了!」

    「昭儿,你……」

    即墨北也发现了,脸色有些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这里的女儿。

    宗政泽兰被婢女搀扶着,听到了声音,也抬头看向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女儿。

    夫妻二人盘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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