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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侧老者见状,也只是跟着笑了笑,脸上皱纹堆在一块,看着似乎是历尽沧桑。

    叶幕笑过后,侧目看向老者,道:“曾叔,我去会会他,这棋局,就靠您老独自解决了。”

    被称为曾叔的老者点点头,“去吧。”

    叶幕一跃而下,身形闪动间,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面对着剑拔弩张的气势,周牧面色依旧平静。

    叶幕扭头看向众人,挥了挥手,道:“来者便是客,这番行径,还得让人数落我叶家待客不周了。”

    此言一出,那些护院也知晓了叶幕的意思,纷纷撤开了。

    院中,只剩下叶幕与周牧两人。

    “阁下,去我大堂一坐。”叶幕笑吟吟的道,书香之气尽显,举手抬足一间,有一股儒雅大方。

    周牧也没拒绝。

    穿过回廊,就到了大厅。

    “上茶。”叶幕吩咐道。

    而后视线就落在了周牧身上,“不知阁下光临寒舍,有何贵干?我与阁下素不相识,莫非是有甚交情被我遗忘了?”

    “我们之间没有交情。”周牧淡淡道。

    “我来,只有一件事,那群山匪在哪里?”

    叶幕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你觉得这话,我会信吗?”周牧眼神犀利。

    叶幕笑了笑。

    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而后就静静的看着周牧。

    这眼神,就相当于在说: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不知道。

    一时之间,周牧也不该说啥好了。

    与此同时

    穿过几个回廊,就可到一个别院。

    别院内,一个房间大门紧锁,这里的门窗都是木板封死了,一丝光亮都进不去,四周也都下了禁锢,寻常人都无法靠近。

    如同与世隔绝一般,若不是里面时不时发出几声沉闷的响动,恐怕谁都不会以为那里面有人。

    屋内,只有一盏老旧油灯维持着可怜的光亮,透过模糊的视线,依稀可以见到,桌案椅子等家具,皆是零零散散的散落在地上。

    就连床榻也都是千疮百孔。

    尽显狼藉。

    而唯一能够称得上完整的物件,那就是那老旧油灯旁一个用木板作为画板,刻的一个人脸画像。

    没有刻刀,是用手指一点一点扣出来的,画像的轮廓,隐约可见血红的斑点,还夹杂着些许血腥气。

    画像正前方,有一人影正默默的看着。

    那人满脸沧桑,胡子拉碴,眼眸无神,整个人呈现出萎靡的气息。

    但在看向画像的眼神中,却是充满了与他气质不一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希望,一种希冀。

    良久,他满是血迹的手掌缓缓拂上那个画像,布满血丝的眼眸,也是缓缓有着亮光浮现。

    “萱儿……”

    声音接近嘶哑,更是透出几分无可奈何的渴望。

    手心触碰画像的一瞬间,那没有处理干净的尖锐木屑一下子就插进了他的手心,下一刻,鲜血噗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但这人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无动于衷,反倒是眼眸中的光亮一点一点散去。

    因为,他感知到,画像的人,此刻并不存在他的面前。

    而他心心念念的人,或许正在遭受难以忍受的酷刑,与无休止的折磨。

    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有想到,他的父亲,叶家的家主,竟然会这般狠厉。

    即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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