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隐世村外虫鸣鸟叫,偶尔传来一阵阵狼嚎,一片宁静详和。村里热闹非凡。

    村长还喝起了酒,他表示,自己已经好多年没这么快活过了。

    似乎大家都很高兴,但今天的主角,田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个夜晚,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啥也不是。

    先是被老母鸡教做人,随后跳舞吧,他压根不会,没那细胞。

    他以为在唱歌这块他不会输给作何人,但当小云儿开嗓后,他知道,自己又没了。

    守夜?别开玩笑了,看村口那两守卫,拿着重达二十斤的铁矛,算了吧。

    先天晚上的疯狂,并没有带给他想象中的第二天。

    在他的菜想象中,第二天大家应该都休息吧?毕竟先天晚上都喝得不少。连二娃子都干了两坛。

    可是,当他起床发现,除了小云儿正站在门口端着一碗鱼汤,以及坐池塘边喂鱼的林婆婆,村里竟出奇地安静。

    “呃,小云儿,大家都干嘛去了?”田银问道。

    “当然是该干嘛干嘛去了啊,难道他们都该睡懒觉?”

    小云儿说着将鱼汤放下,回也不回地离开。

    “卧槽?”田银表示自己做没搞明白,这小妮子吃枪药了?

    “呃!”拿起鱼汤,他似乎回忆起自己晚上好像说错话了。

    他依稀记得,自己拉着王屠夫在那吹牛的事。

    王屠夫喝高了,在那哭着说自己又一次向张寡妇表白失败的事。田银便凑过去教他“如何泡妞”。还扬言说自己当年多牛B多厉害,脚踏几只船,风吹浪滚船不翻的事。

    直把王屠夫听得一愣一愣地,非要拜他为师,还说以后要吃山猪肉直接去他那拿,不要钱。

    他似乎注意到,当时小云儿就在旁边来着?

    “坏了!”想到这,田银不淡定了,这小云儿可是个极品啊,自己还没正儿八经谈过一场恋爱呢。

    “不行,得想办法挽回这局面。”说着,他便走出去。

    “哼,张寡妇说得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当田银走到小云儿所在院子时,第一句话就听到这个。随后便听到“嘭……嘭……嘭”地声响。

    “我的妈呀!”

    他又被吓倒了。

    原来,小云儿此时正一脚一包将百多斤的大米从门外往门里“运”呢。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此时,他在心中无语问苍天。

    “合着,他们都很强,就自己是个弱鸡?”他开始正视自己。于是放弃找小云儿谈话的打算,蹑手蹑脚地向村口走去。

    ……

    坐在河边,看着清澈见底的河里游动的鱼儿,和向下游无止境流动着的河水,他开始考虑着,自己该何去何从。

    “年轻人,在看鱼啊?”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之所以说陌生,是因为这声音他昨天没听到过。

    从小对声音特别敏感的田银,只要听过的声音,听第二次基本都能记起。

    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衣白发的老道士。只见他手拿拂尘一挥,随后在自己右边一米处坐下。

    “这人生呐,不要太计较。”老道士意味深长道。

    “道友好,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田银作了个辑问道。

    “哦哈哈哈……道友,这个称呼,多少年不曾听到了,真是怀念呐。”老道士似乎陷入了回忆。

    而田银也自顾地看着河里的鱼儿可劲往上游,但这水却有些急。可它还是在往上游,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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