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姐姐脸上温柔的笑容。

    “夫君!”钱优优见余小莫真的跑去,不由伤心欲绝,心里暗道,“果然夫君心里最爱的是她,但终究是我们先成了亲,他便是我的夫君!”

    如是一想,钱优优强忍心痛,也跟着追了出去。

    “红妆姐姐!”余小莫几步冲到了前厅,正好见到夏红妆与钱老虎对峙。

    “嗯?你这小子,跑出来做甚?还不快回去,跟我女儿一起给我生个大胖小子。”钱老虎见余小莫跑出来,现场打了他的脸,不由眉头一皱。

    “小莫?你终于出来了小莫!”夏红妆却欣喜不已,余小莫虽然身着红衣,但终究衣衫完整,分明没有做什么错事。

    “哼!钱老虎,白日里我便警告过你,别做出什么错事,连累了整个钱家!你却不听,今日也算咎由自取!”夏红妆顿时对钱老虎更气,她身后站着一古朴老者,正是随行的大夏皇室供奉之一。

    钱老虎正欲口出狂言,却见那老者只是随意一瞥,只觉得遍体生寒,同行的数位好友也是如此,不自觉的几人都退了一步。

    “你到底是何人?”钱老虎面色凝重,死死盯着夏红妆。

    “我乃当朝公主,你今日如此开罪与我,钱府当不存在!”夏红妆虽平日里很温和,但也有逆鳞所在。余小莫便是她的逆鳞,钱老虎竟敢直接当着她的面抓人,让她白日时便又怒又气,可惜那时势不如人,只能忍住。

    此刻情势颠倒,夏红妆便不再忍了。

    钱老虎不由眉头大皱,没想想到夏红妆身份如此尊贵,不由心中恼怒:你若是下午时亮明身份,我又如何敢为难与你?

    他却忘却自己下午时候的嚣张气焰,恐怕那时候夏红妆自曝身份,他也浑然不怕的,毕竟大夏王朝管不到崇州,区区一个公主他当然不怕。此刻也是因为夏红妆身后老者,给了他极度危险的感觉,才有这般想法。

    “爹爹!夫君!”此刻,钱优优也从后院跑出,她比余小莫慢了一步。

    夏红妆看着钱优优,不由眉头皱起,因为她刚刚竟敢对着余小莫喊了夫君。

    “小妹妹!东西可以乱吃,人却不可以乱认的!小莫明明是我的夫君,你可别乱喊!”夏红妆强势搭话,一脸傲然。

    帝王家的儿女,即便平日里温文尔雅,但该傲气的时候也能傲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