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讨得自己欢心,他往往会将女子刻画得倾城绝色,万分逼真,同时又饱受寂寞孤独折磨,欲望堆积如山。故而写起这类诗词,他向来如鱼得水,手到擒来,没想到还是输给了余小莫。

    读了余小莫的大作,再看自己那些华丽辞藻堆叠出来的怨妇诗词,只觉得可笑至极。

    夏诌拿起自己的文气纸,手中剑气涌动,顿时将整个纸张撕裂得支离破碎,化作纸屑

    飞舞而散。

    这一手功夫让余小莫目光一凝,剑气离体操纵是气剑士必修基础剑术,但不见夏诌有甚动作,就将整张文气纸化作湮粉,这份剑气操控的功力,相当不低。

    他接触过的六品气剑士不少,但这举重若轻的剑气操控能力,却一个也没有见过。

    “既然小儿已认输,这一场诗词比拼,便由余大人获胜了。”蜀王作为裁判,一脸淡漠宣布道。

    余小莫不由撇嘴,说的这么不甘不愿?没见到五丈和一丈的区别?对了,你那儿子连一丈都没有了,只剩半寸。

    “承让。”当然他只是想想,嘴上还是要客套一点。

    “接下来比试剑道,看来我这会客厅太小,不利于两位斗法呀!”蜀王恢复了笑呵呵的表情。

    这会客厅还算大,不过坐满了二十来个守夜人,就显得拥挤了。而且气剑士与人斗法之时,最重要的便是拉开距离,好操纵剑气对敌,不似重剑士,反而要拉进距离,近身搏斗为强。

    夏诌是气剑士,他当然要为自己儿子考虑,会客厅勉强可以斗法,也要提出更换场地。

    对此余小莫倒不在意,点了点头后,意中人等来到王府前院,一处开阔擂台上。

    不少丫鬟下人聚拢过来,似有窃窃私语,蜀王见了也不动怒,反而含笑招呼道:“若有兴趣,可以一观。”

    下人们不明就里,有个管家问道:“王爷,斗兽台上,是何人要在此斗法?”

    蜀王笑道:“是当今天学第一人和我那犬子。”

    众多下人们大感兴趣,还有正扫地的扫帚一扔,也赶过来围观。蜀王却只是微笑,也不责备。

    余小莫看得暗自点头,这蜀王的表面功夫相当不错,对自己下人也如此容忍,而且看这些下人的表现,绝对不是第一次了,果然一派贤王表相。

    不再多想,他飞身上台,做邀客状。世子大人还有些怅然若失,似乎沉浸在刚才诗词比拼中还未苏醒,尤其是他的才气被余小莫的诗词给吞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惶然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