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开始,她就觉得薄爵厉怪怪的,早上起来那一出就不对,现在更不对。

    这种被亲密的举动,比堂而皇之的合同还要命,明明心知肚明还不能直白的拒绝。

    她不动声色的接过杯子,用薄爵厉没碰到过的一边抿了一口,然后迅速地盖了盖子。

    薄爵厉挑了挑眉,收回视线,单手撑着太阳穴,专心开车。

    沈梦婉表面平静,眼神却有些不知道怎么放,只能尽量不去看薄爵厉。

    从监狱回薄家路程很远,一路上,薄爵厉都是自己开车,状态不是很好,到最后情绪明显有点焦躁。

    沈梦婉想到那个伤口,还是觉得有些骇人,想到这里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