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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了,她受过无数的委屈,被人明里暗里使了那么多的绊子,没有一个人对她说过这几句话,她心里荡过一丝异样。

    但她不敢拿孩子去赌。

    赌薄家的家大业大,赌老爷子的包容和体谅。

    她沈梦婉即便是为薄爵厉生了孩子,延续了香火,也绝对比不上薄家的名声。

    “爷爷,我没有什么委屈的。”

    沈梦婉脑子里迅速的权衡,分析着眼前的形式,最后还是咬紧了牙关,低垂下头,准备背下这个锅。

    “我……”

    薄家大门被人轰然推开,黑色的皮鞋撞击着地面,缓慢的朝着众人走了过来。

    男人单手插兜,单腿迈了进来,腿型修长,再往上是捏紧婴儿奶粉的手,隔着昏暗的灯管也能看清分明的指节。

    沈梦婉不用往上看,也知道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