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屈身侍贼尚能活到现在,胆气和智计缺一不可。”

    骆大狗道:“哪里有什么胆气和智计,不过是李孤行人傻罢了。”

    他走到王岳身后,横在李孤行和‘魑魅魍魉’之间,回过身去,笑嘻嘻的看着王岳。

    “叔叔你这般像蛇,是不是也怕蛇恐惧的东西,譬如......打蛇打七寸!”

    话音刚落,李孤行暴起,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竟将手从王岳缠绕的身躯之中抽了出来,‘金刚不坏神功’内力运气,出手快准狠辣,径直捏了王岳的脖子。

    王岳冷笑道:“现在反抗是不是太晚了些,岂不知我这‘蛇行术’只让自己像蛇却并非是真的蛇,蛇怕的东西我却不怕。”

    那‘魑魅魍魉’四人动也未动,他们明白,以王岳的修为就算再多个李孤行也绝拿他不下。

    谁能想到,王岳这话刚刚说完,面目竟开始不自觉的抽动起来,一股黑气爬上了面目,再看骆大狗,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娃子竟向自己吐着舌头,一脸俏皮,手中藏着一根钢针,钢针之上带着星星点点的血液。

    王岳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怎么也想不到竟会栽在一个小娃娃手里。

    骆大狗年纪幼小,心思却极其深沉,纵想防备也难上加难。

    出于人性,谁人会觉得这样的一个小孩子会伤害自己,即便心中知晓他多半没放什么好屁,可临到关头却难免松懈。

    王岳惊问,“你何时下的毒?!”

    骆大狗道:“就在拍你的时候啊。”

    骆大狗的父亲骆勇乃是北镇抚司的副千总,跟随李四顾走南闯白,王岳跟三保太监郑和的那一战自然铭记于心,小的时候时常听他父亲提起。

    那三保太监手中钢针何等迅疾霸道,便是他的弟子夜风声只得他衣钵皮毛便可战丐帮群雄。

    王岳一人独战四百水军精锐外加三保太监,自然而然挨了无数次钢针透体。

    初时定然会痛无比,战至后期,为了不败,王岳的身体便忽视了针扎的疼痛,这是身体自生保护的机制,乃属人体之奥妙。

    这机制能保存许久,或许这一生都摆脱不了。

    此刻两人万般敌不过‘魑魅魍魉’和王岳双方合围,置之死地而后生,为了搏出一条生路,骆大狗甘冒奇险,便趁机试了试。

    谁料一试便成,轻而易举。

    这毒也是从孙三败身上顺来的,作为唐门弟子,身上随时随地备些毒药乃是跟吃饭喝水一般习以为常之事。

    唐门剧毒天下闻名,只这一点便将王岳给镇住了。

    骆大狗将这一切娓娓道出惹得众人一阵惊呼。

    ‘魑魅魍魉’四人有些可怜起李孤行,也不知李孤行究竟有多么机敏,竟能在骆大狗的手上活这般久。

    李孤行单手捏着王岳,逐渐恢复些自信,连骆大狗都这般奋起反抗,他又怎能沉沦,是死是活得比试过才知道,又怎能未交手自先胆怯。

    他手中使了大力,但听“咔咔”两声,王岳颈骨尽断,基本是活不成了。

    又踢断门板拿在手中当做长剑,放言道:“你们四个阉人想要杀我还嫩了些!”

    ‘魑魅魍魉’也不废话,当即甩出掌来运起‘化元为功’的邪法。

    那王岳的死是他轻敌,可怜曾经叱咤风云的海中王者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算计身死,也是他命中有此一劫。

    李孤行淡然瞧着,手中舞了个剑花,依旧将骆大狗放在背上,两足一蹬,“‘摘叶飞花’!”

    这剑法四人见到过,但见细长木板犹如蛟龙出水,空气经那木板一搅,竟好似搅在了一起,木屑、飞灰、门外新生的枝丫也全都聚在数到虚影之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