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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大狗的所作所为令众人羞红了脸,几人自心中都想相助那一对老弱,却各有原因,不愿伸出手.

    有的还在观望等待其他人的意见,便如那林谢一般的出家之人慈悲为怀,也没像骆大狗一般不管不顾。

    所谓心之所向、行之所往,他们几个活的倒不如一个孩子通透。

    李孤行无奈摇头,自惭形秽,也奔了下去,跑到骆大狗身边。其余人也跟了下来,独剩萧涵一人陪着孙三败。

    那老者年岁不小,牙齿几乎脱的没了,头顶仅剩的几根头发倒没有他胡子多,零星的几根也是自根部白到了顶端,被风吹动,随风飘零。

    他穿的很是破旧,乃是一个破了又补、补了又破的戏服,衣服被蹭的油亮,便是丐帮污衣派的那些乞丐穿的也要比这老者好上一些。

    老者十分瘦弱,枯柴般的双手见到李孤行等人,颤抖着抱了拳,“各位大人,可要听曲......”

    李孤行愣了愣,向他旁边一瞧,一个四五岁的可爱女娃子穿着同样破旧的衣服,面上黑黢黢的蹭了许多污渍,头上那一顶唱戏用的凤冠也破败的不像样子,倒好似比坟茔里烧给死人用的还要破旧。

    稚嫩的小手拿着一根弓子,弓毛四散,已剩不了多少。

    但那女娃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可人,仿佛会说话一般,仍旧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女娃子道:“诸位大人,我唱曲可好听了,要的不多,就要一个铜板,给爷爷买个饼吃。”

    众人于心不忍,骆大狗伸手向赵无钱面前一摆,道:“小杂毛,财神爷,意思意思!”

    赵无钱早就心头发软,拿出一锭金子,放到骆大狗手中。

    骆大狗附身蹲下,将金子放在老者身前的破碗里,“老公公,这些钱财你拿着,置办些东西。”

    那老者一看,吓得扣了头去,直呼道:“不敢啊,不敢。”

    李孤行瞥了骆大狗一眼,低声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孤老寡幼的,你给他这般钱财,也不怕被强盗给夺了去。”

    说着便将金子拿了回来,自身上拿出一块铜板放到了碗里。

    “女娃子,唱吧,我听听。”

    那女娃子见了铜板,向李孤行扣了扣头,拉起那个破旧的二胡,生涩的唱起了曲。

    那二胡已经走了音,女娃子也不擅使用,曲子拉出来倒更像是送葬,许是好久没吃饭食,女娃子没甚力气,唱了两句嗓子便哑了,泪眼婆娑的看着李孤行,生怕他不满意,再将铜板拿回去。

    骆大狗不忍见,拿出随身带着的干粮送那女娃子嘴边,柔声道:“不用担心,好生吃吧。”

    女娃子看了看那老者,怯生生的接过干粮,掰了一大半递给老者,“爷爷先吃。”

    那老者还未接过,便已经泣不成声,无限留恋的看了那女娃子一眼,“咚咚咚”对着李孤行等人猛磕响头。

    “几位大人行行好,替我将这孩子带走吧,当个使唤丫鬟,当个通房丫头都随你们,给他一口饭吃,让他好好活下去吧!”

    众人心中悲苦,实不忍见,一时之间愣在原地,倒是慕容渊走南闯北见惯了悲欢,率先开口道:“老人家您先起来,家里到底遭了怎样的变故让你们沦落至此?”

    老者哭了一阵,将自身遭遇给人说了。

    他本是江浙一代大户人家的管家,跟随家主去关外做些生意,用江南之地的丝绸锦衣换取边关马匹再来江南贩卖。

    这几年天下太平,百姓富足,边关安定,仁宗、宣宗在时,与蒙古瓦剌等部开通互市,十几年来相安无事。

    也就在幼帝朱祁镇登基的这几年,太皇太后张氏的族兄张克行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在边关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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