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爆竹声响过后,浩浩荡荡自总舵驶来数百船只,每艘船上载有七人,近乎七百丐帮弟子将分舵围的水泄不通。

    孟彪拍了拍手,唤来人道:“今天我请这位小兄弟吃三道好菜,拿出看家的本领!”

    手下之人立时会意,走下准备,不多时门外便摆起一张大桌。

    桌子虽是随意拼凑的,但其中讲究却是不少,也不知道净衣派的人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花样,竟有一人现场将桌边雕刻成了一副精美画卷。

    便在他雕刻的同时,令一人升起了炭火,炭火之中烧了几双极长的铁筷子。

    另有几人守在老鼠洞口,一人往洞里灌水,其余人施展武功在洞口等着。

    都说狡兔三窟,对付老鼠也差不了多少,不多时便抓了几只大腹便便的老鼠。

    一人将这些即将临盆的母老鼠挑选出来,放在一个干净的大盆中,也不知用什么办法竟在顷刻间让老鼠临盆。

    看着一群呱呱坠地、嗷嗷待哺的幼鼠,李孤行等心疼的不行。

    那些幼鼠毛还没长出,刚生出来便寻母亲怀抱,可那将老鼠催生的人却将母鼠绑在一个架子上,眼睛对准餐桌的位置,也不知孟彪这般作为究竟想做什么。

    但见孟彪嘴角邪邪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小兄弟,这第一道菜叫做‘叫三吱’,可是鲜美的很啊!”

    ‘叫三吱’?骆大狗和夜无声不懂,李孤行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只听这名字便吓的浑身一个激灵。

    孟彪端坐桌上,手下之人立时递他一根铁筷子,尖端烧的通红,尾部却是平常温度。

    另有一人调配好一个酱汁,恭敬放在孟彪身前。

    但见他用烧的通红的铁筷子夹了一只幼鼠,那刚生的幼鼠浑身连毛都没有,皮肤细嫩非常,被烧红的铁筷子烫的滋滋乱响,“吱”的惨叫一声,立昏过去。

    那在餐桌上被绑着的母鼠见此急的尖叫,痛彻心扉。

    可怜天下父母心,老鼠虽是畜生,但万物通灵,对自女的爱又何尝会少人类半点?

    孟彪看着那母鼠,很是得意,夹着筷子在那母鼠面前晃了晃,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烫的半死不活的孩子,旋即放进蘸料之中充分搅拌。

    蘸料之中糖、盐甚多,昏死的幼鼠浑身剧痛,又是“吱”了一声,命损了一半。

    孟彪满意的笑着,口水流了出来,向骆大狗道:“小兄弟可知这菜为何叫做‘叫三吱’?”

    骆大狗被吓的呆了,哪里能回他?

    孟彪道:“因为这幼鼠自筷子夹住到送入口中总共会叫三声,故而叫做‘叫三吱’,且看他最后一声如何叫的!”

    他长大了口,足能塞进一窝幼鼠,他将幼鼠放在两牙之间,上下牙齿一咬,老鼠“吱”的一声,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半截身子在外、另半截身子在内,立即毙命。

    两齿一动,“咔滋”作响,在餐桌上的母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惨死,痛不欲生,一口气没提上来,登时气绝!

    孟彪嘲笑的看着,向骆大狗道:“小兄弟,这东西美味的很,你可得尝尝。”

    骆大狗和夜风声心生惧怕,哪里知晓孟彪竟这般残忍,跟畜生还有什么区别?!

    他见骆大狗不做声,亲自夹了一个幼鼠喂给骆大狗,“小兄弟,尝尝吧,好吃的很。”

    幼鼠的汁水四溅,喷到骆大狗的脸上,令他好一顿恶心。

    孟彪兀自笑笑,回到坐上将那些幼鼠尽数吃了,意犹未尽,口中不断念叨着,“可惜啊可惜,这种美味你们居然不敢尝。”

    他话中带着讥讽、更带着鄙夷,看着李孤行等一脸不屑。

    李孤行生就一副豪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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