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狗笑的更加灿烂,“赵大哥,你现在敢放个屁吗 ?”

    赵无钱气恼,回道:“放你娘的......屁~~”

    他忍受不住,直肠紧缩,一口大气提上胸口,顾不得脸面不脸面,四足爬行奔了出去,钻入柴草之中,狂泻千里。

    但听一连串似鞭炮一般的炸响,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一脸轻松。

    何赛子走出房门目睹了这一切,刚想板起脸来教训骆大狗,可看着他那可可爱爱的模样心中滞气顿散,只剩无奈苦笑,就是苦了赵无钱,让骆大狗一通戏耍。

    这也是赵无钱和骆大狗的保留曲目,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骆大狗每日变着花的折磨赵无钱,丝毫没拿这个天天给他治伤的道士当做恩人。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的功夫,赵无钱脚步虚浮的走了出来,面色苍白,口干舌燥,好似生了一场大病。

    他略带哀求道:“小祖宗,你怎每日变着法的玩我,咱们消停两天可好?”

    骆大狗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一脸俏皮,“跟你关系好啊,哈哈哈哈。”

    赵无钱语塞,无奈叹息,他这昆仑山上混世魔头,偷盗夜壶的小贼就这样被一个孩童收拾的服服帖帖,说出去恐被山上的师兄弟们笑掉了大牙。他也终于明白了山上那些长老的心情,眼前浮现出一张苍老严峻的脸,“连老道的夜壶都偷,龌龊!!”

    何赛子宠溺的将骆大狗抱到了一旁,“我跟师弟有些话要说,你等会再跟他玩吧。”

    面对这个严肃的昆仑派大师兄,骆大狗可没有半点捉弄人的心思,俏皮笑了笑,蹦蹦跳跳的走了。

    他又冲着赵无钱做了个鬼脸,“小杂毛,明天我再闹你,我去找萧姐姐玩去喽。”

    赵无钱一脸无奈,也不知怎的自己偏偏被骆大狗这个小魔头给盯上了,他明明跟李孤行又血海深仇,却每天变着法的折磨自己,自己偏偏还对他打不得骂不得,吃了整整三个月的哑巴亏。

    何赛子道:“若非听你说过他的事,我还真看不出他是一个身负大恨的孩子。”

    赵无钱面目忽变,正色道:“孩子倒是不错,就是心思深了些,他越表现的这般纯真,我心里越是害怕。倘有一天他下的不是泻药......”

    何赛子道:“这倒不必担心,我看这孩子没那些坏心眼。倒是你怎样了?功力恢复多少?”

    这三个月中何赛子除给骆大狗调理身体之外,仍旧每日勤修苦练,他修的这门功夫倒也奇怪,再次修行时轻车熟路、速度奇快,功力也比以往更加深厚,就是那三灾两劫仍旧少不了,徒增了许多痛苦。

    “功力大约恢复了三四成,已经突破一层境界了。”

    何赛子拖着下巴,仔细想想,“一层境界,百花掌已经可以运用自如了吧。”

    赵无钱单是笑着没有回话,蓦的从身侧打出一掌,掌风绵密、连贯自如,威力也要比之前更强,距何赛子面门两寸处一扫,拆掉了他的发簪,瀑布般的秀发流淌而下,霎是好看。

    何赛子漏出满意的笑容,“功力不退反进,这倒是不错,就是你的剑法不知有没有百花掌这般精进。”

    赵无钱两手一摊,无奈道:“那定然是没有的,你也知道师父教我的内功叫做“赤子道”,这剑法叫做“搬山剑”,都是咱们昆仑派的不传之秘,尤其那赤子道的内功,只有代代掌门口耳相传,自建派以来连一本秘籍都没有,每练到瓶颈处便要损去所有功力重新修炼,这才能继续修炼下去。虽每次重新修行的速度要快上数倍,但咱们在这才三个月,三个月眨眼的时间,好歹是我十几年的苦修,怎能这般容易恢复?”

    何赛子默然,对于武功一事,他这个师弟可要比自己强上太多,也是因他天性淳朴,少有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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