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守的,他还要去仁寿宫的佛堂盗取“传世龙骨”,真在仁寿宫门口站一晚上,那算是怎么事。

    他

    当着太后的面应承了下来,心里却开始盘算着如何脱身。

    按理说,他要脱身可一点不难,可这样就会毁了那个叫做盼喜的太监,不知还要忍受旁人怎样的欺凌。

    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因为自己的事累的旁人受罪,李孤行还不想这么干。

    他想了想办法,在一堆下人嫉妒的目光中,站在了仁寿宫的门外。

    太监本不需要值夜的,但有些身份低微尊崇之人,便需要这种心腹,以免自己有什么急事照映。

    李孤行替这个叫做盼喜的小太监守在仁寿宫门口,眼见得天边渐亮,仁寿宫中终于熄灭了灯光。

    夜已经深了,偶有秋蝉叫唤扰人之外,并没有其它的动静。

    李孤行琢磨了一阵,施展自备倭兵处学来的东瀛忍术“分身术”,将小太监的衣服撑在了挂在仁寿宫的门口,旋即飞奔去方才将小太监仍在的那间房屋之中,将他晃醒。

    他前后猛摇几下,并未见那小太监醒来,运起内力,自那个叫做盼喜的小太监后背打入。

    在一股暖流游便小太监全身后,盼喜终于摸着后脖颈醒了过来。

    “好痛,我被什么东西打了?”

    李孤行蹲在他身旁,着一身禁卫的衣服,板起面孔,“你可认得老子是谁?”

    盼喜哪里认得?但看这身衣服知他是个带品的武官,定然是自己惹不得的,当即唯唯诺诺道:“小的不知,大人饶命......饶命......”

    李孤行心中略喜,没想到这盼喜是个这么胆小怕事的人,或许是被那些奴才欺负惯了,才有这样的性子,倒也是个可怜人。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向盼喜这样的人,李孤行吓吓他是最有用的。

    他一只手捏着盼喜的后颈,将他提了起来。

    “他奶奶的,我说老子今晚怎么输了一宿的钱,原来是看见了你这个倒霉鬼惹老子晦气,你说老子打你应不应该!”

    盼喜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连忙回道:“应该、应该。”

    李孤行将手往他面前一伸,喝道:“赔钱!老子今夜输了五两,都应在你的头上。”

    盼喜一听,骇的不行,面色瞬时变得惨白。

    “我、我哪里来的五两银子啊......”

    李孤行道:“你当差也有几年了,月钱可有不少,五两银子你没有?你是不是消遣我!”

    盼喜忙道:“我哪敢消遣大人您,都是......都是......”

    李孤行佯装听到了什么声音,想来人在极度惧怕的时候也不会注意到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佯装回了一声,突然对他分外恭敬了起来。

    不仅将手松开了去,还连忙向他赔罪。

    这种前后的反差令盼喜猝不及防,若不是眼前的人穿了一身禁军的衣服,还以为他得了失心疯。

    “大人这是为何?”

    李孤行道:“盼喜公公,刚刚小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盼喜愣了愣,“大人.......可是在说笑?”

    李孤行连忙道:“哪里敢啊,刚刚有人通禀,孙太后要你在仁寿宫值夜。”

    这“仁寿宫”三个字一出来,差点没让盼喜昏过去,这等差事可大的很,说不上扶摇直上,那也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起码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了。

    他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大人可没听错?”

    李孤行道:“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听错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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