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二十万大军开赴阳平关,定要为死去的妹夫报仇,也定要救回牛安平。”

    二皇子躬身在殿中慷慨激昂的讲述事情的原委。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看?”刘懋问道。

    “儿臣以为,赵国此次前来无非就是为了报仇,只要杀了阳平城的县令此事便会作罢,无需大惊,而且赵国出师师出有名,我觉得父皇是不是应该下旨罢免了阳平城县令的官职,定其罪,满门抄斩,如此也算是给赵国个交代。”二皇子回道。

    “达儿,你呢?”刘懋这才把目光落到大皇子的身上。

    “回父皇,儿臣觉得略有些不妥,我泱泱大汉,岂会怕了他赵国,就算是我们没有理,也不能放任他们侵入我汉国疆域吧,要是如此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们怕了它赵国,所以儿臣以为我们该出兵,还要把它赵国打怕,打的它求饶为止。”

    “是非曲直,阳平城县令确实有过错,该杀,该教训,尤其是儿臣听闻阳平城县令窝藏朝廷钦犯,前任兵部尚书曼毅之女曼胜楠,当诛九族,并把曼胜楠缉拿归案。”

    大皇子暗暗的白了一眼二皇子,拱手出声道。

    “嗯。”刘懋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父皇……”

    “皇上……”

    “好了,朕知道了,朕今日有些乏累,你们就都退下吧,至于赵国二十万大军,谁惹出来的,就由谁来解决。”

    刘懋一摆手,起身迈步而走,空留下一众面面相斥的人。

    什么叫谁惹出来的,谁解决?

    那可是赵国的二十万大军啊,赵国的骑兵可是与楚国的甲士并列称为天下最强的存在,一个小小的阳平城能守住二十万人马吗?

    皇上不是病的越发严重了,怎么如此糊涂了呢?

    每个人心中都茫然不解,可是皇上不发话,他们又能怎样,各分派别的白眼对方,然后各自抱团而走。

    当所有的皇子,朝臣消失在宣政殿,原本离去的刘懋再次出现,迈步走回龙椅,手臂扶着椅子的把手,目光而视空空荡荡的大殿,脸上满是落寂之色。

    孤独,落寞。

    “此生只有你一人对我真心真意,可我却没有给你想要的生活,我多想把这一切都给咱们的青儿,可惜我辜负了你,辜负了青儿,但若是不那般做,风家,昭宁,他们怎会放过你们,我这一身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声音在大殿当中回荡着,透着一股帝王的无力感。

    “咳咳……”刘懋锥心之痛引来精神萎靡。

    募地。

    一道身影闪身而入宣政殿,跪伏在不远处低声道“臣暗察司汉影堂吴前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