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清很诚恳的对宋承祖说,“具体是什么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师傅接到了东京汴梁给他来的飞鸽传书。他看完了以后,就用飞鸽传书把你召回来了。你也知道我们两个人就是陪着师傅的,他怎么可能告诉我们这么重大的事情呢?”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来到了清虚道长的门前,至清看到至明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就问他说,“师傅怎么说呀?”

    至明煞有介事的高喊,“师傅,宋师兄到了。”然后又对宋承祖说,“师傅让你马上进去,正在等着你呢。”

    宋承祖不敢怠慢,赶紧的推门进了清虚道长的房间。

    进得门来,把手里的宝剑放在地上,然后趴在地上给自己的师傅磕头。同时说到,“师傅宋承祖奉命下山归来,不知道您老人家有什么教诲?请师傅明示。”

    清虚道长静静的坐在那里,含个微笑,点了点头说,“徒儿,免礼平身。此次下山辛苦你了。没有辜负师傅对你的期望。长途的奔波,一定是饿了吧。赶紧去吃点饭,吃完了也饭以后到我这里来。师傅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宋承祖从地上站了起来,赶紧对师傅说,“师傅,徒儿并不觉得饿。您老人家想说什么?对徒儿有什么教诲?为何现在不说呢?”

    清虚道长和气的说,“徒儿切莫着急,此事说起来话长,还有几位贵客没有到呢。所以你先去吃饭,吃完了饭以后我们再细细的攀谈。到那个时候几位贵客可能也到了。我们大家一起商量。吃饭去吧。”

    宋承祖点了点头,给师傅又躹了一躬,然后才静悄悄的从道长的屋子里退了出来。不知道师傅要和自己说什么重大的事情,还需要几位贵客作证。心里确实有点忐忑不安,又琢磨不透师傅的想法。

    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把行李安放好,然后才出来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听到外面动静不断,从外面来的客人一批,接着一批的到了。到底是些什么人,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知道是人声鼎沸,看起来来的人可是真不少。从这个阵势,他可以判断出师傅要和自己说的事情应该是相当的重大。

    作为徒儿,宋承祖不能够随便的去清虚道长那里。清虚道长已经老迈年高,无论是在修行的领域里,还是在江湖上都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清虚道长的名字,无论是在什么地方都很好用,作为他的关门弟子,在江湖闯荡的过程中也享受了这一份无尚的光荣。经过这半个月在江湖上的闯荡,对于师傅他老人家,自己的心里是更加的崇敬了。

    大约一个时辰的光景,至清小师弟又来找自己了。

    至清还是一个不满10岁的孩子,从小就跟着师傅做贴身的童子。现在更是聪明伶俐了,站在门口,轻轻的对宋承祖说,“不知道宋师兄是不是吃好了?师傅他老人家有请。”

    虽然当着师傅还是需要讲究礼数的,私下里宋承祖和两个小道童,关系十分的密切,说话也十分的方便,怎么今天至清小师弟对自己这样的课题呢?虽然说他们两个是师傅,贴身的童子,但是在自己看来,他们两个和别的师兄弟并没有什么两样,大家从小一起长大,嬉笑怒骂都很随便,一旦这样的客气起来,真的是让自己不知所措了。

    宋承祖赶紧的对师弟说,“某家正在等着师傅的召唤,今天师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客气呢?难道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至清睁大眼睛,很认真的说,“师兄,师傅他老人家就是让我们来挺你的,你没有发现现在所有的人对你都刮目相看了吗?这半个月的功夫,你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哪一位师兄弟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呢?”

    宋承祖笑着说,“你一个小孩子哪里知道江湖的险恶,我们从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要和我这么客气呢?平常我们打打闹闹都习惯了,你这样一客气吓得我后期将古冒凉气。一个小孩子在我面前装的这么正经,平常那种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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