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忙的了。你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多,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呢?”

    梁掌柜的特意的压低了声音说,“来来往往的客人也在议论这件事,被杀的这家人姓宋,是县里有名的乡绅,宋员外这个人还是贴雕了很多的江湖人士,他自己也是一个练家子,看起来杀他们全家的人来头肯定不小,不然的话怎么能够轻易的得走呢?宋家子弟当中,也有练武的,如果不是高手,能够把这一家人都杀光,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高先生问梁掌柜,“掌柜的,有没有听说是因为什么事呢?”

    梁掌柜笑着说,“听县里的刘班头说,宋家多少年以前就有仇人,据说是颖昌(今许昌)来的。两家原来是多少年的至亲好友,宋家的少爷,看上了人家的小姐,人家的小姐已经匹配人家了,谁知道被宋少爷把小姐给拐跑了。两家从此就成了仇人,到现在宋家的少爷和人家的小姐一点音信都没有。所以人家找过来了,据说那一家人是真正练舞的武林世家,在颖昌那一带,提起来铁拳薛家,没有人不知道的。”

    高先生叹息一声,然后说,“越是有名望的家庭,出了这种男女之事,越是抹不开面子,怎么可能不来这里找茬挑衅呢?但是犯下了这么大的命案,也可以说是家破人亡了。这不仅让宋家有了灭门之灾,颖昌薛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可以说是两败俱伤了。”

    两个人的谈话,一个字不落的灌进了少年的耳朵,听得那少年脸红脖子粗。刚才还气定神闲,现在已经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了。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反应。

    店小二已经把他的酒和菜拿上来了,上年倒了一杯酒,吃了一口牛肉以后,把手里这一杯酒一饮而尽,仍然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

    正在这个时候,几个捕快进了饭馆儿。

    带头的那个人,就是梁掌柜刚刚说的刘班头。

    梁掌柜的丢下了高先生,赶紧的凑过来献殷勤。

    梁掌柜笑嘻嘻的对这几个人说,“几位老爷,这么大的雪,还出来办差呢?可真是辛苦了,赶紧坐下来歇歇脚吧。让伙计切几斤牛肉,烫上一壶老酒,好好的款待几位。”

    刘班头对梁掌柜说,“掌柜的,好酒好菜尽管的上来,这冰天雪地的,可不能苦了我这些兄弟呀。我们几个人都是倒了血霉了,遇上了这样的惊天大案,大姥爷也不放过我们呢,今天可是巡抚大人要看杀人的现场,我们县大老爷都跟三孙子一样陪着他呢。我们这些三班衙役怎么可能不好好的伺候呢?好容易把他老人家送走了,我们几个人还都在这里快活一下嘛。”

    梁掌柜的陪着笑脸说,“就是,就是啊,你为大爷辛苦了,楼上请吧。”

    看到两掌柜陪着这几个县里的衙役上了楼,少年迅速的把面前的饭菜和一壶酒迅速的吃完,喝完了。从怀里掏出了几十个大子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宝剑,悄悄的站起身来,无声无息的出了门。

    少年向前走了一段路,看到街边的一个小巷子,左右看看没有人,夜色钻进了小巷子里,然后飞升上了房,提起一口丹田的气,沿着房脊又回到了小饭馆,找准的位置,从房顶上来了一个大大头朝下,用脚勾住了房檐,身子探了下来,耳朵正贴在窗户上,房里的一切动静都听的很真切。

    只听见刘班头说,“老孙,仵作看了尸体以后到底怎么说的?”

    一个哑嗓子说,“刘头,仵作可是行里人,看那十几个尸体的情况,身上都有深深的一个坑,颖昌薛家拳是一点都没有问题的。如果不是薛家的铁拳,怎么可能有这么重的痕迹呢?打开尸体以后,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外边受伤的情况,内脏受损的情况,毫无疑问,都是薛家拳所为。这些人都是宋家看家护院的,身上都有三角猫的功夫,一般人是伤不了他们的,如果不是薛家拳的传人,不可能把这十几个人都杀了的。”

    另外一个低音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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