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自己失败极了,每天早晨最快乐的事情就这么突兀的终结。

    生而为人,第一次当狗。

    竟连别人早就离开了都不知道。

    失败,彻头彻尾的失败。

    另一件让他觉得寂寞的事情是,那位展示出不俗道法的道人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大抵是被秦梵终日缠身、叽叽歪歪、念念叨叨惹得烦了,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打……

    渣道!

    我好吃好喝、亲力亲为的招待你,你一声不吭的拿钱就跑!

    白嫖都不带这样的!

    心中郁闷至极,秦梵泄愤的大力推开一间厢房的房门,屋内,如花似玉的新晋花楼头牌等候已久。

    “秦郎,你来了。”

    秦梵解下佩刀,长舒一口气,在桌前坐下揽过身娇体柔的小美人,露出慵懒的笑容:“说了多少次了,没人的时候喊爸爸。”

    小美人面色羞红,难以启齿。

    “爸、爸爸。”

    “真乖,”秦梵满意的笑着,揉了揉小美人的脑袋,“奖励你吃糖。”

    ……

    将军府,黑衣信使翻身下马,不顾昏倒在地的俊马,飞奔向大门。

    “快,快开门!”

    “谁呀,大晚上的!”

    “八百里加急!”

    前堂,一位老者坐在太师椅上,他身形佝偻,披着狐裘大衣,枯槁的面庞上沟壑纵横,唯有混浊的眼眸中还剩几分精神气。

    听罢侍从读完来信,他住着拐杖站起身,他走到门外,看着天空中飘散的白雪:“流年在哪?”

    侍从支支吾吾不敢说话:“少爷……少爷他……”

    “咳咳……”

    老者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衣,缓缓道:“去把他找回来,另外,给边关那边送一封信,就说……”

    顿了顿,老者继续道:“就说三日之内,我要看到他的亲笔贺词。”

    ◇——◇

    漠北之外,绵延无际的长城外,漫无无际的冻土,终年被白雪覆盖。

    万丈高空中。

    有仙人踏白云而来。

    黑雾翻转直奔而来。

    惊天的紫雷落下破碎虚空。

    金色的佛光闪烁驱退恶寒。

    黑雾中,阴柔的声音响起,体态修长的男人逐渐显形:“呵呵,看来大家都想到一块去了。”

    披着红袈裟,满身金光的和尚笑说:“阿弥陀佛,莫施主,上次一别应有百年之久了吧?”

    阴柔男子面露嫌弃,咂嘴道:“臭和尚,还想打架不成?”

    红袈裟和尚笑呵呵:“莫施主说笑了,贫僧不喜争斗。”

    阴柔男子嘴角抽了抽,光头和尚确实不好斗,他是喜欢被打!

    “你们不动明王坐下的僧人是不是都有被虐的倾向?”

    红袈裟和尚皮笑肉不笑:“呵呵,莫施主可真会开玩笑。”

    紫袍道人打断叙旧的二人。

    “好了,臭和尚,来都来了,想必你也不是来找劈的。”

    红袈裟和尚扭头,面色僵了僵,对紫袍道人笑道:“张天师,别来无恙。”

    紫袍道人白了眼和尚,目光落在那朵白云之上,清冷的身影仿佛千年都未曾改变。

    “想不到昆仑墟的来者竟是你,云熙仙子。”

    洛云熙环视了三人一圈,嗓音淡漠道:“路过。”

    “洛云熙,你个铁兰花,这么多年了还是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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