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得猩红火亮。

    放下火棍,他笼着袖子看着燃烧的木炭出神,嘴上道:“一个仆人,一个中年书生,一个病怏怏的姑娘,剩下的两个,一个穿白衣带面具,一个穿斗篷带兜帽,都看不清面容。”

    “希望他们能早点走吧,要是一不小心被发现了……”年长男人害怕的哆嗦身子,他扭过头问身旁一言未发的女子:“灵儿啊,我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被询问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柳叶眼眯成月牙。

    “没事的爹,”她的嗓音如银铃般清脆,“咱们住几天就走,没人会发现的。”

    “欸,你老是这么说,”年长男人叹息一声,“老爷子也是,怎么就答应你了呢?”

    “怂包,你是不是男人?”妇人揪起年长男人的耳朵,气呼呼的臭骂:“别在这儿给老娘唉声叹气的,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年长男人吃痛,赶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做势求饶,妇人松手放过了他。

    ……

    客房内,公孙长权面色变化不定。

    京城出大事了。

    听王老人讲完大致事情后,他两股不安,站起身便要往外走。

    “老爷,您别着急!”

    仆人急忙拦住了他,道:“实际情况目前还不确定,况且如果王老汉所言当真,那如今的京城已经严厉限制出入。

    夜间封城不许任何人进出,此时赶回,也只会被阻拦在城外。

    休整一夜,明日早晨再出发,快马加鞭都话,最多两个时辰就到了!”

    公孙长权欲言又止,犹豫片刻,回到座椅旁坐下,对王老汉道:“你可以出去了。”

    王老汉应声退出房屋。

    冷静下来后,公孙长权摸着下巴。

    “去请赵先生过来。”

    “是,老爷。”

    ……

    墨莺缓缓睁开眼,入眼是陌生的床顶,身下的床铺垫了很多套被褥,异常柔软,睡惯了硬土炕,墨莺一时有些不习惯。

    她坐起身揉着眉角,下意识的呼喊道:“小白?小白你在哪?”

    墨白闻声推门而入,他手里端着一碗粥,热气腾腾的似乎是刚出锅。

    “醒了?”他缓步来到床边,搬来木椅坐下,一手端着肉粥,另一只手拿着勺子,舀起一勺肉粥,放在嘴边轻吹了几口,接着送到墨莺的嘴边,“喝粥。”

    刚睡醒的墨莺神志还处于不清不楚的状态,鼻子嗅到送到嘴边的肉粥的香味,一股强烈的空腹感猛然袭来,没有丝毫犹豫,她一口咬下整个勺子。

    温度刚好,不烫嘴。

    量也适当,一口咽。

    被墨莺狼吞虎咽的模样吓愣了会儿,墨白握着勺柄的手轻轻的向后拉了拉。

    “嗯……”

    牙门撞上勺子,墨莺闷哼一声,松开了嘴,捂着嘴吧舔着嘴角,意犹未尽。

    “慢点,”墨白从怀里拿出不知哪来的手帕,替墨莺擦了擦嘴角。

    明白墨莺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强烈的空腹感占据,墨白反倒是没有着急的继续喂食,狼吞虎咽对胃不好,而且也不雅观。

    他轻声细语的对墨莺说:“还有,很多,慢慢吃。”

    在墨白不急不缓的节奏下,墨莺渐渐的摆脱掉那股强烈的不适感,被本性中的食欲所控制,挺不好受的。

    冷静下来后,她才发现此情此景似乎有些许不对。

    小白在喂我喝粥。

    我在被小白照顾。

    啊~小白在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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