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武功不弱,只是一直隐藏着,这时也忍无可忍了,甩手直接给了两公子哥每人一记耳光,挣脱二人,站开在一边。

    两公子哥什么时候被人当众打过耳光!勃然大怒,一个人狂叫:“拿下她!”另一个则叫嚣:“剥光她!”

    两名随从扑向飞燕,飞燕飞起两脚,两随从捂住小腹蹲到地上,又两名随从站起来,扑向飞燕,这两名随从武功远在刚才那两名之上,飞燕以一敌二,落在下风。

    飞燕已经退到屋角,无路可逃,双拳也难敌四手,眼看就要被擒住。就在这时,房间门打开,一名捕快装束的年轻人出现在包房。

    包房里的人似乎把捕快完全不放在眼里,看了他一眼,该干啥还是干啥,飞燕已经被控制住双手。

    年轻捕快自然就是空月,他见这些人对自己熟视无睹,不由火起,抽出长笛,走过去,对准抓住飞燕的一名随从鼻梁轻轻一敲,看似轻轻的一下,那名随从鼻梁骨瞬间塌陷,捂住鼻子,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另一名随从放开飞燕,伸手就拔刀,刀刚拔出,空月的长笛已经穿透了他的右肩胛,空月一挥手,随从身体整个飞起,重重摔在大饭桌上,“哗啦”一声大响中,满桌子一片狼藉,碗裂盘碎,油汤菜水飞起来,溅了两个公子和中年男人一身。

    两个公子哥大怒,狂呼:“用刀,砍死他!”

    剩下的三名随从果然拔出腰间短刀砍向空月,只可惜这三人武功低微,空月飞起一脚,三人同时飞出去,撞在墙壁上,滑倒在地,已经晕厥。

    饭桌边只剩下三个人,中年男子神态淡定,拿出一张手绢轻轻搽脸,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两公子哥却是跳起八丈高,指着空月狂吼:“知不知道我两是谁?想要命的,马上跪下叩头认错!”

    “哦!”空月嘲讽道:“那就先说说,你两是谁?”

    “哼!说出来吓死你!听好了,我是大理寺卿的儿子文金,他是督察院左都御史的儿子曲继,捕司算老几,小小一个捕快敢对我两动粗,吃了熊心豹子胆,赶快下跪!”一个公子哥跋扈说道。

    “呵!”空月一声冷笑,走上两步,突然伸出右手,“噼噼啪啪”给了两人几个耳光,两人被打得双颊红肿,眼冒金星。

    “凭你们两个这种无耻鼠辈,也敢自称是大理寺卿的公子,督察院左都御史的公子!大理寺卿和督察院左都御史掌管司法,何等光明磊落,怎么可能有你们这等儿子!”空月说完,“噼噼啪啪”又是几个耳光抽向两人。

    两公子彻底被打懵圈了,说不出话来,空月左右两手一手一个,一把抓住两人脖子,拎起来就往楼下走,走出酒楼大门后,把两人放下,喝道:“敢冒充大理寺卿公子,督察院左都御史公子,胆子不小,去捕司,接受处罚!”

    一个公子着急申辩道:“我们是真的,没有冒充!”

    话音才落,空月照屁股上就是一脚:“还敢嘴硬,赶快走!”

    另一个公子才说了半句:“不要乱来,我们……”空月的一脚已经踢在他大腿上,他直接摔在地上。

    在空月的连踢带打下,两人不敢再吱声,规规矩矩往捕司走去。

    总捕司在北城而酒楼在南城,路还有些远,空月押着二人,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才走到。

    到达捕司,已经是夜幕降临,只有几个值班捕快,空月取来两副枷锁,将二人锁起来,关入一间监舍。二人见空月不审问,直接关入监舍,大是着急,一个公子叫到:“你不能这样关我们,我们真没有冒充,要不你去见我家父亲,让他现在就来辨认!”

    一个说道:“只要放过我两,我给你一千两银子!”

    空月冷笑一声:“两千两银子也不行,不想挨揍,老老实实呆着!明天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