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摧之’,你是聪明人,别遭同行嫉恨为好!”

    这个道理空月自然清楚,空月反问:“那一天捉拿几个盗贼合适?”

    陈瑜想了想说:“能拿住三到四个窃匪比较理想,多也无益,太少又显不出能力!”

    那还不简单,空月心想,半天就可以搞定!果然一上午不到,拿下三个。空月说:“要不今天就此结束,回去交完差,大家放松放松!”

    马柯问:“空月你想怎么放松?”

    空月说:“我今晚不值夜,正好回家看望母亲,就不陪二位了。”

    陈瑜说:“等你有空闲了,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放松。”

    空月笑了笑,懒得与他二人闲扯。空月领取的薪金都交给母亲了,身上只有一些零花钱,他可不敢出去消费。空月用零钱为母亲买了点东西,拎在手上,往祖家行去。

    到家后,母亲还没回来,空月盘腿坐在床上行气,经过三个月的恢复性修炼,空月已经体会到行气时身体即将飘浮到空中的感觉。以他过往的修行经验,不出一个月,应该就可以达到这种境界。

    尚未收功,听到开门的声音,知道是母亲回来了,空月收功起坐。

    母亲看见空月在家,心里万分高兴,满脸笑意。但细心的空月留意到,笑意掩饰不了母亲脸上的一抹苍白,而且母亲胸前的衣服有一片水浇过的湿漉漉痕迹。

    空月皱了一下眉头,问母亲:“谁用水泼的你?”

    “没有、没有,我自己不小心搞湿的。”母亲急忙表白。

    空月的眼神何等锐利,他不仅看出水的痕迹是被人泼上去的,还看出那是茶水,因为还有茶叶的渣滓残留。如果真没有事,母亲不可能是这个脸色,也不可能提前半个时辰回家。

    “妈,我是捕快,你瞒不过我的,是有人用茶水泼的你。说吧,是谁干的?”空月再次询问母亲,语气极其肯定。

    看瞒不过去了,母亲才小声说:“是我不小心,把热茶水溅到少爷手上了,少爷一怒就把茶泼我身上了。都怪我不小心,不怪少爷。”

    看到母亲唯唯诺诺、忍辱负重的样子,空月阵阵心痛。

    怕空月受不了去找少爷理论,母亲一再强调,都是自己的错,不怪少爷。

    空月强压下心里的火气,柔声对母亲说:“妈,你进屋换件衣服,歇息一会儿,我给你烧饭。”说完,围上围裙就去淘米作饭。

    空月心里堵得慌,这个祖家少爷,17岁,和自己一样大。当初母亲生下自己不久就来到祖家,是祖家请来当奶妈的,祖家少爷喝过母亲的奶,自己的母亲也就相当于他的半个母亲。他居然仅仅为茶水溅到手上这点小事就对母亲动手,能忍他?

    空月的心智不是一个少年人能比拟的,他不会冲动行事。他心里权衡了很多东西,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他理论,他如果不认错,还能把他怎么的?他家里养有几十个家丁,要动上手,就算自己能全身而退,母亲呢?母亲毕竟还在他家里讨生活。

    但如果不让他付出代价,空月无论如何接受不了,有一次就有可能还有二次,那可是自己的母亲,绝对不容亵渎!

    空月边作饭边思考,这时母亲换好衣服走过来说:“空月,你歇着,我来。”

    空月也不坚持,回到床上坐下,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必须让他一家付出相应代价,但用一种隐蔽的方式。空月对着西厢偏房的方向看了看,那里就是他的目标,他心里迅速设计好完整的一套计划。

    吃饭的时候,空月尽量找一些衙门的趣事告诉母亲,逗她开心,也让自己显得没啥事牵挂那般轻松和高兴。

    吃完饭,空月回到床上盘膝用功,静静等着后半夜的时间到来。到了三四更天,空月下床,带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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