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详细报知此事,本王在这里等候!”

    二名随从收起玉牌,出门打马狂奔而去。

    太监刘公公乃是南京六部之上的管理者。在北京,六部之上有皇帝,在南京,刘公公就代替皇帝行使一些职能,是江南权力最大的人。

    官银被劫是重大案件,而且还牵涉到了刑部尚书和吏部尚书,连北京都惊动了,何况南京的刘公公。正在总府衙门处理公务的刘公公听急匆匆赶来的潞王随从报知发现疑似赃银,大喜过望,立马放下手里所有事务,不经刑部和捕司,亲自挑选一帮衙役亲随,全部骑马,自己乘马车,带队赶赴祖家别院。

    赶到祖家别院,潞王已经在大门口迎接。潞王抱拳:“叨扰公公了!”

    刘公公一抱拳:“还得多谢潞王!”

    两人客套完,进入别院,来到地窖口,刘公公看了看外面那一筐银饼,下令把所有银饼全部搬出来。

    人多力量大,不多久,所有银子全部搬出地窖,堆在地上,刘公公亲自过数,共有九十筐,每筐装银饼二十个,每个银饼五十两。心里一合计,正好九万两。

    被太湖帮劫持的官银共十三万两,太湖帮分走一万两,莫家别院找到三万两,就差这九万两。

    刘公公心里狂喜,命令下属,准备车马,即刻前来搬运银两并押送人犯回城。

    刘公公和潞王在别院一个装饰奢华的厅堂内,坐着喝了一会儿茶。刘公公问:“此处是谁家别院?”

    潞王回答:“是西城祖家的别院。”

    刘公公一张白净的圆脸满含笑意:“潞王实在是立了大功一件,我一定上奏皇上!”

    潞王最希望的就是这个,他客气道:“我也是狩猎途径此处,因进来寻找失踪的鹰,碰巧发现而已,这都是皇上的福德!刘公公的福德!由福德而感召。”

    刘公公道:“我回城立即通知捕司拘捕祖家的人,他们脱不了干系。那三个看护,我会亲自审问。”

    潞王提醒道:“我观三个看护,全部都是有武功的人,来路十分可疑!”

    刘公公冷笑:“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他怎么逃出我的手心!”

    九万两银子装了几大车,潞王也不打猎了,两方队伍一起,骑马押车,浩浩荡荡往城里开去。

    进城后,潞王向刘公公告别,分路而行,潞王回潞王府,刘公公回总府衙门。

    发生如此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捕司,还没回到总府衙门,骆总捕头已经候在门口,看到刘公公,骆总捕头毕恭毕敬,只差下跪。

    刘公公冷着脸,眼睛看着别处,拉着腔训斥道:“你们捕司是吃干饭的?这么长时间无所作为!还得让老夫亲自出马。九万两银子找回来了,不过与捕司没有关系!”

    骆总捕头点头哈腰:“刘公公乃是天纵奇才,皇帝钦点派下来的,小人怎敢与刘公公媲美!”

    “那你来作甚?”刘公公冷冷问道。

    “此案是捕司份内的事,小人怎敢置之不理?特来听候公公差遣!”骆总捕头一脸谦卑说道。

    “案子确实是你捕司的事,只是你们太过无能!”刘公公正眼不瞧骆总捕头:“你去把祖家人给我抓过来,银子藏在他家别院,公公我亲眼所见,休想抵赖!”

    “啊!”骆总捕头轻呼一声,额头见汗,连忙掩饰道:“遵命,这就去办。”

    骆总捕头刚要转身离开,一名衙役头领跑过来叫一声:“公公,不好了,三个人犯全死了!”

    刘公公和骆总捕头都是一惊:“死了!”

    “怎么死的?”刘公公脸露怒色,喝问。

    衙役头领战战兢兢回答:“脸色发黑,好似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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