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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月抽出长铁笛,微微一笑:“你既喜欢用剑,我便用剑招与你较量!”

    年轻男子俊美的脸浮起一丝不屑,淡淡说道:“但愿交上手你还能笑得出来!”

    话音刚落,剑尖挽起漫天花雨,同时刺向空月全身上中下各路要害。空月的长笛也同时挽起一道黑色铁幕,阻挡花雨。

    年轻美男的剑招灵动快捷,每一招出击,都是连刺数个穴位,且内力充沛。

    空月再次心惊,年轻男子内力与剑法修为,都胜过中年男子一筹,自己与中年男人堪堪打平手,凭宝刀之利略为占优,而对付年轻美男,武器优势没有了,内功和招式还略为逊色,数招一过,明显落于下风。

    年轻男子一招紧似一招,步步紧逼,空月以招架为主,步步后退,眼看退到墙角,再无退路。

    年轻男子脸上浮现出了轻蔑的笑意,他自信,空月已经无路可逃,不出半袋烟功夫,必定刺他几个透明窟窿。他甚至想的是,先不急于置对手于死地,先废掉他四肢,好好羞辱一番,再取他性命。

    眼看空月身体已经缩到了墙角,险象环生,败局已定,年轻男子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空月嘴里却突然喝出一声:“啪!”

    年轻男子轻蔑一笑,想故技重施,干扰于我?我可不是那个家伙!

    他的笑意还在脸上,空月的铁笛却突然“砰”的发出一声大响,铁笛的尖头爆出一团火球,对准他俊美的脸庞扑过来。

    空月在最后的关头施出了杀手锏,他的铁笛经过改造,装有火药和铁砂,按动扳机就是火枪。

    饶是年轻男子武功卓绝,也避不开咫尺距离的一枪,眼见火球扑面而来,他急速后撤,来不及了,右眼和脸上一阵刺痛,右眼瞬间发黑。他的整张脸被铁砂打成了麻子,右眼重伤。

    空月得理不饶人,如影随形,欺身而上,铁笛直刺年轻男子咽喉。

    年轻男子虽败未乱,此时若乱,他的命就没有了。他边退边舞起剑花抵挡空月。空月步步紧逼,有心趁此机会取他性命。对这样的高手,这种机会绝无仅有。

    然而中年男人动了,他左手持刀,从旁边斩向空月,空月不得不回手格挡。

    这下变成了二打一的局面,中年男人和年轻美男都受了伤,武功只剩下一半,拿下空月已经极难,而空月要想战胜他们,短时间也办不到。

    又相斗了一阵,两个男人并肩抵挡空月,空月愈战愈勇,已占据上风,他有心斩掉两个高手,以绝后患。中年男人左手使刀,明显笨拙,年轻男子右眼已经失明,靠左眼判断焦距,必定不精准,再战下去,时间一久,二人必败。

    两人都是高手,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年轻男子突然扬起左手,发出一把飞针,撒向空月,空月舞动铁笛,将飞针尽数击落,但乘此机会,两人后退几步,同时飞身跃起,跳上屋顶,足尖在屋面轻点,再次跃起,飞出院外。

    空月不急于去追击二人,先去到鲍家屋子里,关心询问一家人。还好,几人都没有损伤,只是神情有些畏惧。鲍星娥畏畏缩缩说了一句:“空月,你以后多来看望我们,好吗?”

    就因自己一次出手相助,痛打流氓,杀手便认定自己与他们一家有感情,两番以他们一家做人质要挟引诱自己,看来有时候做好事还不一定真能帮到对方。

    空月不禁心中郁闷,但还是毫不犹豫答应:“好!”

    今天一战,能够取得胜利其实是运气,如果二人不是因为骄傲,一开始就联手,自己有十条命也都没有了。如果不是中年男人正好是玉真子徒弟,自己抬出玉真子名号吓唬他,就连战胜中年男人都难,更不要说还有个武功更高的青年男子。

    既然已经伤了他,何不乘胜追击,彻底击垮他?等他恢复过来,那可就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