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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冈沉默片刻,说道:“你在这里稍待,我和院长沟通一下!”说完起身走出办公室,去找院长沟通。

    大约十分钟后,兰冈回到办公室,他对主刀医师宣布:“院长的指令,手术立即进行!”

    主刀医师站起身,强压着情绪说道:“请安排其他医师主刀,我退出!”

    兰冈冷淡地说道:“没问题,我亲自接手这台手术!”像这种大型重要手术,医院一般会对主刀医师安排接替人选,就是担心手术过程出现意外,而兰冈就是这次手术的接替人选。

    兰冈走向手术室,先在外间消毒,换上手术服,之后进入里间,宣布:“开始手术!”

    麻醉师是个中年女医师,她走向邢越,正准备把浸有麻醉药的纱布放在邢越口鼻上,邢越突然睁开了眼睛。女麻醉师吓了一跳,高声叫道:“邢越醒了!”

    听见叫声,所有手术室的医护人员再次围拢过来,邢越确实醒过来了,睁眼看着他们,嘴里说出几个含混不清的字:“这是哪里?”

    此时的邢越,颅内的淤血只剩下了六分之一,死亡的大脑组织恢复了一半。他醒来了,只是语言和行动暂时还受到影响,但智力也绝对不是只有一两岁的状态,差不多达到了七八岁的状态。

    这种时候再坚持给他动手术取肾脏,任何医师和护士都没这个胆量,这已经不单单是职业道德的问题,已经涉及到可能触犯法律。

    即便是兰冈也不敢擅自手术,他下命令:“手术取消,病人推回各自病房!”

    对邢越来说,时间就是生命,推回重症监护室后,邢越自己拔掉输液管,摘下氧气面罩。邢越的主治医生赶过来为邢越作检查,量血压、心跳,采血验常规,之后推出去作脑部CT扫描,回到病房后,兰冈和几名院领导,包括最开始的主刀医师都过来看望邢越,每个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邢越现在需要的是安静,便于继续运功调理,他说:“我想睡一会儿!”语音不太清晰,好像舌头很大,但每个人都听明白了。

    主治医师以前就听说过邢越,对邢越很尊重,他请所有人退出监护室,自己也退出去,关上门。

    终于争取到了难得的清静,邢越再次调息运功,他用的不是祖传的化骨绵拳功法,是空月得到的羊皮卷的高级内功修法,将灵魂的生命能量运行于四肢百骸,打通全身经络。

    中午,主治医师来到病房,再次对邢越进行常规检查,他很诧异,因为邢越此时的各种常规指标又有了明显好转,已经是一个正常人,他甚至可以坐起来,扶着床下地,只是手脚还有些不听使唤。主治医师作了个决定,将邢越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

    在普通病房,邢越拒绝任何医疗手段,就是运功自疗。他的身体在强大生命能量的加持下,在高级功法的运行中迅速修复,脑颅内的淤血经过一个下午又一个晚上,到清早只剩下极少量残余。

    而昨天,萧芸和邢峰

    在签完邢越的肾脏捐献移植同意书后就各自上班去了,但两人都情绪低落,工作中神不守舍,单位同事觉察到了异样,报告领导,领导请他们早些回家休息。

    母子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家中,在家里相对枯坐,都不说话,对他们而言,签下这份同意书,相当于放弃了邢越救回来的希望。还有什么是比没有希望更残酷的事呢!

    他们甚至不敢去医院看邢越,不敢面对他身体上的巨大伤口。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母子二人互相鼓励,一起到医院去看望邢越,不管怎么说,只要邢越还有一口气,亲人就在。

    母子二人来到蓝湖市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监护室不容许家属进入,只能在外面隔着玻璃墙观看。在他们熟悉的地方,却没有看见邢越,床位上躺着的是另外一个人。二人心里涌起不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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