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样大,突然之间功夫大进,几个家丁都挡他不住,他没有修炼绝世武功,怎么可能?”

    祖家主略为沉吟,也点头表示赞同:“司空月确实有重大嫌疑,两个多月前他母子二人突然离开祖家,理由是鑫儿冒犯了他母亲。当时鑫儿不知道他实力,出言相激,结果不仅三个家丁,包括鑫儿都吃了他大亏。以前从没听说他习练武功,但从那天的表现看,他不仅会武功,还很不弱!”

    祖灵皱了皱眉头,羊皮卷只记载了内功修法,没有讲任何招式,只懂内功,不会招式,同时打败三个会武功,持武器的家丁,有难度。

    祖灵问:“司空月什么情况?现在何处?说仔细一些。”

    祖家主回答:“司空月母亲是鑫儿奶妈,之后一直在我家当下人,司空月也是祖家下人,他娘儿俩两个月前才走。司空月现在衙门当捕快。”

    “当捕快!”祖灵有些吃惊:“他才十七岁,什么路子,能进衙门当上捕快?”

    祖家主回答:“西厢偏房今年两度失火,西城捕司的鲍捕头前来查案,司空月提供了些破案线索,鲍捕头看上他,把他要去衙门了。”

    祖灵有点感兴趣:“他找到什么线索了?”

    “西厢偏房失火与隔壁莫家有关,他们莫家放了一个驱魔的法器,是那个法器引起的火,这个推论是司空月提供的。不过鲍捕头已经责令他们撤除了!”祖家主回答道。

    “但据我在莫家的眼线反应,他家似乎觉察到西厢偏房下面有我家的重要东西,是故意引的火,只是没有真凭实据,暂时拿他们没奈何。”祖家主继续说。

    “你安在他莫家的眼线是什么人?”祖灵问。

    莫家主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就是莫家的管家,我花了大价钱让他给我提供莫家的情报。”

    “啪!”祖灵一拍桌子:“如果是这样,我祖家的管家嫌疑也很大,道理很简单,你能收买对手管家,对手也能收买你的管家!”

    “既然莫家能对我祖家出手,我祖家就能忍受了,无所作为吗?”祖灵再次发问。

    “当然不会,我是那么能忍的人吗?”祖家主正色道。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我也掌握到他家的藏宝室位置了,派了人深夜潜入他家,惊扰他们,还把他家丁打伤了好几个。”祖家主没提炸药的事。

    祖灵闻言没吭声,这种家族之间的小打小闹,对一个长期在战场上厮杀的武将,还不太提得起兴趣,他主要关心的是,到底是谁偷学了他的师传武功。

    这时祖鑫发言了:“我认为,管家虽有嫌疑,但最多只是泄露信息。让他深夜潜入地下宝库,他既没这能力,也没这胆量。也不可能是外来的人所为,如果是外人,他取了羊皮卷,必不肯还回,也不可能只取四锭金子。把羊皮卷还回来,只取四锭金子,最终的目的就是不想被人发现,悄悄摸摸,低调行事。种种迹象表明,必定是内鬼所为,此内鬼,非司空月莫属。”

    莫少爷吃过空月的亏,恼恨空月至极,但他的智商也确实高,分析很有道理。

    对祖鑫的分析判断,祖家主表示赞同,不然确实难以解释。如果不是祖灵探知羊皮卷上的气息,他们还不可能发现藏宝室被人入侵过。司空月在祖家十七年,从来没听说他修学武艺,以前还经常被宅院里的其他下人欺负,身手突然变得如此生猛,这本身就是疑问!

    祖灵轻拍了一下桌子,冷着脸对祖家主说:“管家以后不能再委以重任,重大秘密不能让他知道,逐渐寻找合适的人替换他。至于司空月,他的嫌疑最大,不说偷学武功和盗窃金锭,就凭他一个下人,敢对祖家少爷出手,就不能放过他,他必须付出代价!”

    祖鑫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早该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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