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柱子前,伸手摸了摸柱子。客厅里有两根粗大的柱子,一左一右,空月早已留意到了,他突然飞起一脚踹向柱子,“轰”的一声,柱子被踹开一个大洞,从洞口滚出十几个银锭,夹杂着一些金锭。从洞口往里看,全是金锭银锭。

    随着金锭银锭滚出,二十名捕快目瞪口呆,文家人瑟瑟打抖,文钏更是脸色苍白。

    空月又是嘲讽的一笑:“两根大柱子,能装不少金子银子嘛!”

    文钏用颤抖的声音说:“司空大人,这可都是老朽的终身积蓄,是合法收入,还请不要为难老朽!”

    “为难!”空月冷笑:“我帮你算算,你一年的俸禄有多少,报来我听听!这两根大柱子里存银有多少,可以当场验证。多出来的那部分,你必须给出解释!”

    文钏身子瑟瑟发抖,他走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空月面前:“司空大人,老朽一辈子不容易,一家人全靠老朽一人,求你看在家人面上,放过老朽,老朽愿将存银的一半送予大人!”

    空月冷笑:“当着这么多人面,就想贿赂于我?”

    文钏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空月转身招呼二十捕快:“去下一家!”

    下一家当然是曲苁的家,情况与文家一样,空月坐在大厅里,曲家一家人,包括文钏父子站在一边,空月闭住眼睛养神,等到二十个捕快搜索完毕,回到客厅,报告:“未见可疑物品!”才睁开眼睛。

    空月看向曲家父子,曲家父子低着头,不敢与空月双目对接。

    空月淡淡一笑,站起身,走到客厅侧墙前面,伸手摸了摸,转头看向曲家父子,曲家父子神情紧张,脸色灰白。

    空月突然出脚,踹向墙壁,“轰”的一声响,墙壁被踹出大洞一个,里面滚出一串金锭银锭。

    空月转身坐回椅子上,冷冷看着曲苁:“你们两家关系不错嘛!一个把金银藏在柱子里,一家是藏在夹墙壁里!想来你们二人一个管大理寺,一个管督察院,通力合作,没少制造冤假错案,否则,哪里得来这么多金银!”

    曲苁浑身抖动得都快站不稳了,他趋前几步,跪倒在空月面前,哀求:“司空大人,求你放过我一家人,以后我一家为你当牛做马,在所不惜!所有存银,大人愿意取多少取多少,小人绝不敢说一个不字!”他自己降格为小人了。

    一个大理寺卿,一个督察院左都御史,都是权倾一方的高官,这时被空月死死拿捏着了,就凭从他们家里搜出大量金银一条,就足以让他们进监狱。

    他们不在乎那些捕快,普通捕快对他们不构成威胁,但空月不同,空月是锦衣卫特使,想收拾他们易如反掌,甚至当场翻脸,斩杀他们都是白杀。

    文钏也过来跪倒在空月面前,曲家所有人,包括跟过来的文金,全部跪倒在地,苦苦哀求放过他们一马。

    空月一个一个扫视他们一遍,冷冷道:“这可是你们自己非得逼着我对你们出手!满客酒楼顾飞燕,那是我的女人,敢侮辱我的女人,你们自己说吧,该怎么解决?”

    顾飞燕居然是空月的女人!两个公子吓坏了。文钏和曲苁这下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他们毕竟多年从政,更老辣,急急忙忙发话:“犬子有眼无珠,冒犯大人,我两家愿意承担赔偿,请大人说个数目!”

    空月也不客气,发话:“第一,你二人必须给顾飞燕道歉,直到她满意为止;第二,各赔偿黄金三千两。”

    文家父子和曲家父子哪敢说一个不字,这对他们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