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把王先生夫妻带到大厅,大厅里的正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这个人骨瘦如柴,面色苍白,象是棺材里爬出来的僵尸。

    赤膊大汉大声禀报:“分舵主,王生带到了。”

    分舵主:“王生,你知罪吗?”

    王先生:“我有罪,我不该去当先生,现在我知错了,就辞了职,回来了,请你们把的儿子还给我,让我老婆带回去吧。”

    分舵主:“你的儿子放回去可以,但是你要留在这里,为鬼神教服务一年,为你的所犯下的罪恶赎罪。你可有意见!”

    王先生:“没有,我愿意在这里做一年,为自己赎罪。”

    分舵主:“好吧,雷莽,把他的儿子带出来。”

    王先生的儿子被带了出来,一见到父母就号啕痛哭,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一块好肉。王妻抱着孩子痛哭流涕。这些畜生也太心狠了,对孩子也拳打脚踢,没有一点人性。

    云彪怒火冲顶,狠不得把这些家伙都拍死算了,但一想到小不忍则乱大谋,才忍住气没出手。

    分舵主让王妻带着儿子走了,就对王生说:“现在你给我说说那个什么鹏程学院吧。”

    王先生:“你想听什么?”

    分舵主:“先说说那个出资办学院的人吧,什么来历?”

    王先生:“办鹏程学院的出资人叫云彪,是我听别人说,他来自绥安城。这个人是个大善人,一年前办了一所鹏程书塾,招收了百个穷孩子,不但不收一分钱学费,食宿都不要钱。

    办这个学院规模就大了不知多少倍,特别困难的弟子也是分文不收,还包吃包住,先生的工资付双倍,一年要亏几万两银子。

    办这个学院,总用了他几十万两银子了吧。真正的的活菩萨呀。”

    分舵主眼里露出了贪婪的馋光:“他这么多的钱,都放在学院里。”

    王先生:“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看到学院里有放银子的地方。”

    分舵主:“这个云彪是不是经常在学院?”

    王先生:“是的,不过他不太管教学上的事,都是冯院长他们四大名宿在管事。”

    分舵主:“学院里请了护院打手吗?”

    王先生:“学院是教书的地方,要什么护院打手?不过有原城主巫光在坐镇,也不会有谁敢去捣乱。”

    分舵主:“什么!巫光在那里当保镖?”

    王生:“是的,这个原城主象是变了个人,对人和蔼可亲,对学院的工作也极端负责。”

    分舵主:“那云彪在城里还有家吗?”

    王先生:“城里有个书塾,那就是他的家。”

    分舵主:“你下去把在学院这一个月的生活、教学情况都写出来交给我。

    以后你就呆在这里,给我做个文书,没有我同意,哪里都不许去,否则谁也保不了你的性命。我是说的出做的到的。

    你父母妻儿已经尝到滋味了,希望你不要再尝尝了,那种滋味其实是很不好受的。”

    王先生惊恐地点了点头,就跟着雷莽下去写交代了。

    分舵主等王生下去之后,对坐在大厅里几个头目商量:“看来这个云彪是头大肥猪,我们去把他杀了吧。”

    左边那个头目说:“白山舵主,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先请示总舵再说吧。你想想看,能够让巫光给他当保镖,这样的人能是我们惹得起的吗?”

    右边那个头目反驳说:“光青,你也太胆小了。巫光不再当城主了,也要有份工作来挣钱养家吧。他修为极高,正是当保镖的料。云彪那么有钱,还怕请不到巫光?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几倍的钱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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