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动了!”

    蓦然,云彪翻了个身,乾英等兄弟姐妹惊喜地大喊:“爸爸!你醒了。”

    云彪听到喊声,彻底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一脸歉意地说“你们都醒来好久了,矣,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这一觉肯定睡了好久,你们都醒来了我还在睡,真奇怪。”

    阿曼达:“老公,你做的什么梦,一梦就是十天。”

    云彪大惊:“什么,十天!卢生黄粱一梦,只是煮一锅饭时间,却梦了从青年到八十寿终的一生。我只梦了五年多的人生,却用了十天时间,相差也太大了吧。”

    阿曼达:“你梦到了什么,是感情纠葛吧?”

    云彪苦笑道:“还真是的,梦见了爱情、亲情,而且与现实有一定的联系。比如梦到了我的爷爷,还梦到了高中的女同学,并且曾经暗恋过她。

    不过我是知道这个女同学是有夫之妇的,在梦中却成了我的妻子。

    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从来就没想过这个女同学,而且后来对她那爱慕虚荣的本性十分反感,在梦中她却成了感情专一的贞节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阿曼达:“这场梦是对你意志的磨练与考核,只要你通过考核,就会被授以大任。”

    云彪:“你怎么知道,想当然吧。”

    阿曼达:“还真不是想当然,我说给你听就知道了,这个梦就是检测你能不能放下妻子,爷爷,儿子。也就是爱情、亲情……等情感之类的东西。”

    云彪:“还真是这么回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会卜卦,我做梦的这些日子,你帮我算卦了?”

    阿曼达:“非也,是我用你的阴阳枕和地下的九个妹妹聊了一会。才知道你必须通过一个梦来锤炼意志,将来你面对失去爱情、亲情的时候,才能矢志不渝,继续做好你该做的大事。”

    云彪一惊,暗思道:我失去了九个红颜知己,阿曼达也将失去,难道还不够,还要将我其他的亲人都夺走!

    云彪回忆起梦中的事,如果象梦中的那样,连爷爷、儿子也会两隔。云彪头上黄豆一样大的冷汗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天老爷,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太残酷了一点啊。

    云彪闷闷不乐,无可奈何地长长叹气:有些事远远地超出了自己能力的极限,不是自己左右得了的。到哪座山唱哪支歌,到时候再说吧。

    云彪一觉睡了十天,醒来之后,不带一点病态,就象平时一样,没有一点区别。两头大象欢喜之极,乐陶陶地找味道鲜美的野菜灵药去了。

    云彪十天没吃没喝,精神仍然很充沛,起床之后,自觉地到厨房准备菜饭。

    阿曼达笑着问云彪:“老公,给我们准备中饭还是晚餐?”

    云彪抬头望了望天空,没有看到太阳,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晚餐了。”

    乾英等兄弟姐妹一齐笑了起来,云贝说:“爸爸,你看看你的手表吧。”

    云彪抬起手腕一看,一时一点。云彪的石英表是二十四点计时的,十一点当然是上午十一点,而不是晚上十一点,晚上十一点在手表上显示出来的数字是二十三点。

    云彪不好意思地说:“睡糊涂了,孩子们,午餐想吃什么。”

    阿曼达:“你睡醒了,当然要乐呵乐呵,搞点好东西吃吧。”

    两头六象这时喜滋滋的跑回来了,雌六象说,我们找到好吃的了,你们看!

    雄六象把筐往地上一放,大家就把眼光投向筐里,一筐满满的金色花朵,有小雨伞大一朵。

    云彪问:“这是什么花,能吃吗?”

    雄六象笑嘻嘻地说:“这种花叫霸王花,是味道最鲜美的食物,刚才采摘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就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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