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横杆也横拦在街道中。

    云彪使出了特技绝招,一次次飞越栏杆,视若无人,把油门踩到底,一往无前地飞闯,阻拦的警员纷纷躲开。十多分钟,闯过几十道红绿灯,后面没有了枪声,前面没有了阻拦,云彪稍稍地放下心来。

    天全黑了,云彪把车开到浓密的树影下,换上另一个车牌。吴坚的这行工作做的好,有十几个备用假车牌。

    换了车牌,就不是追逃的对象了。云彪把车开到远离市区茂密的树林里停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问那剌客:“你是谁?”

    剌客几乎与云彪同时开口:“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剌客推开车门,想下车透透气,刚一移动脚,不禁“哎哟!”一声惊叫而出。

    “你怎么了?”云彪皱眉问道。

    “好象是脚受伤了。”剌客吃力地说,一脸痛苦的神色。

    “我看看!”云彪拉开车门,从另一边来到这边,把剌客抱下地。剌客极不情愿,却又无别法,只得由着云彪抱下来。云彪用力把剌客抱起,不由得打了个激凌,又把剌客放回在座椅上,惊讶地问:“你……你是女人!”

    剌客没好气地说:“是女人你就不管了!”

    云彪手足无措,不好意思地说:“不……我不是那意思,你戴着面纱,不知你是女人,所以才抱你下来。得罪了,其实你就这样半躺着,我也可以为你治疗的。”

    女剌客:“你会疗伤?”

    云彪:“略懂一二……你自己把裤脚卷起来,让我看看伤在那。”

    女剌客:“我好痛,还是麻烦你把裤脚卷起来检查一下,我感觉是关节出了问题。”

    云彪叹了口气,把女剌客裤脚卷起,发现脚腕肿得面包一样,云彪用手轻轻摸索了一会说:“幸好不是骨折,只是脱臼。”边说边用力一掰一扭,发出了“喀嚓”的响声。

    云彪松了口气,说声“好了”,然后拿出银针,为女剌客扎上几针,女剌客立即觉得有股暖气在脚腕周围流动循环,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