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永泰大长公主和养妹赵今微的消息。

    赵今微竟是被皇帝密令永泰大长公主带出京的!

    奇怪的是,若有密令在身,为何永泰大长公主在太妃面前只字不提?

    燕飞抚了抚下颚,觉得事情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她思忖片刻,继续往下看,据宫中探出的脉案,皇帝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大好。

    近来喜欢召见从前的旧臣,爱上了回忆往事。

    最让燕飞注意的是,从前太子宫中的近侍,又死了一个。

    她将签纸点燃,烧毁,出了藏书楼。

    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时辰,回来时,还未曾走到门边,屋内传来一阵闷响。

    屋外的侍卫听了,眉头都没皱一下,脚也不曾挪半分。

    燕飞皱了皱眉头。

    匆匆跑进去。

    就见萧执从床上滚了下来,正努力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试图爬回去。

    “王爷,别动,我来帮你。”

    燕飞轻而易举就把他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卧榻上,柔声道,

    “王爷,你是想要去净房?”

    “要不要我拿尿壶过来?”

    她没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

    倒是一直闭着眼的萧执,忍无可忍,咬牙启齿地开口,

    “你闭嘴,一个女儿家,尚未成婚,夜壶夜壶的……”

    “你不觉得不妥吗?”

    嗓音沙哑地训斥。

    燕飞绕到屏风后的净房,提着一个夜壶过来,摆好姿势。

    萧执直勾勾地看向燕飞,目光森冷极了。

    第三次了!

    燕飞漫不经心地道,

    “王爷,你看什么?”

    “再看,你也对付不了我,还是乖点,不要憋着,容易得病。”

    她揭开夜壶的盖子。

    “那天太妃来找王爷,想让我跟她回去,王爷可以松口的。”

    “你非但没松口,反而让我贴身侍候你。”

    “那不等于王爷自己送上门来?落在我手中么?”

    “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地吃饭、喝水、睡觉,等着看大夫吧。”

    说到这里,她认真地端详了下萧执的脸,

    “王爷,你看看你现在,多么虚弱,多么无能为力,你不觉得憋屈吗?”

    萧执面无表情地解开腰带,仿佛完全没听到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