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因为是你,没有原因。

    “对哦,现在没有人会玩了。他们都忙呀,所以我想到你啦。”

    “好诶,我这就去找中枢申请搬家。”小姑娘憨傻,地图跃迁了。

    “格林哦,我们有邻居了。”白衣抬头望着绿皮小恐龙,它牙齿很白,长时间裸露在外。

    “念都呀,格林是一直相信你的。”

    “……好嘞,我们并肩。”白衣少年突然不笑了。

    格林是懂他得。一直都很懂。

    绿皮小恐龙靠在羽翎的身上,贱鸟摔落在白衣少年的手上,一人一鸟一恐龙,他们在山头望月,山脚林海如波涛滚滚。

    “雪山的山头有玫瑰哦。”白衣身子微微得晃动着,他目光远眺塞北,星河徐徐逸散,他伸出手,试图抓住风。

    “念都,一切都有定数得。”

    “我知道哦,小格林最聪明了。”

    我们一定会回来得。堂堂正正得回来。

    羽翎倒在格林的肚皮上,夜色斗转星移,羽翎和自己的未来定了终身。

    我见过最美的红妆,是你黄昏时带来的那一轮残阳。

    少年安睡,脚下的集市慢慢拓展开来,灯红酒绿一片。

    认真得说,羽翎也不明白为什么秋羽会选择继续发展第二世界,它不合理。

    难道是过渡吗?帝国学院是长期驻扎还是权宜之计?

    那为什么希望自己去上学?

    星河时代的念都吃天赋吃了十九年,他是离开隔离带之后才慢慢得学会系统性专业知识得,从小的经历又让他有很强的实操能力。

    是为了自己的失忆吗……

    羽翎躁动,他睡不着,在夜色中他无比清醒得凝视着星空,感受着血脉中那轻微的颤动。

    “格林,我是力行者诶。是不是很奇怪。”

    “没有哦,我们有能力,又身体力行,当然是力行者呀。”格林抱着白衣,声音一如既往得不着调,像是开玩笑。

    “也是呢……”羽翎吐出一口气,胸口如熔炉般熊熊煅烧着意志。

    月夜漆黑,那贱鸟罕见得没有太多情绪,格林托着羽翎,神态安详。

    白衣少年瞌睡,它的影子蜷缩,单薄的影子照映于格林白白的肚皮之上。

    慢慢的影子交融于格林的身躯,仿佛它,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