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和家族,整体的松散瓦解了“国家”的合法性;

    因为能够聚拢一批人使它们相信并认同的虚拟概念都可以成为建立国家的导火索,那是一个思潮混乱的时代,对外太空的探索进度好像下一秒就到了星河时代,对虚拟世界的沉溺好像下一秒就能建立飞羽族的第二世界,对装甲、特效药的运行好像异能世界也触手可及。

    那是一个有无限可能的时代。

    只可惜腐朽比生长得快,多年来国际上取得的突破性进展在环境的变化下产生了各种不同的结果。

    今年反对,明年就赞同,刚才还点头,因为某些事情立马“但是”。

    当领导阶级失去了对群众的公信力,随之而来的暴乱将会重新建立新的架构。

    但在战乱中失去的唯一性人才的死亡将代表着一脉学科分支的遗失,而复杂的世界是环环相扣得,遗失得多了,缺陷将导致更大的混乱。

    念都出生的时候主流社会思考着是要战争还是和平这一荒诞问题,因为许多人将社会的问题归结于新一代的不努力和飞羽族政治构造出来的畸形组织结构,只有战争才能加速科技爆发找到唯一的出路,相比于权衡的驻足不前,还不如养蛊。

    当科技的发展卡住脖子的时候,虚拟经济本生的掠夺天性就暴露了出来。

    作为一种背负着债务、货币和军事霸权行走的法西斯力量,它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它不存在属性,不受阶级、国家、道德甚至是法律边界的掌控。

    尽管所有的争论并没有在盖亚星引发绝对的暴乱,因为各种圈子、立场把各种势力切割得体无完肤。

    就这样停滞万年并非科技发展跟不上,而是飞羽族总是在丢失。

    从那个时代秉持烛火得走出来,羽翎不知道自己在梦境中看到得是多么宏伟,只记得那少年温柔。

    他不喜欢说话,写得字一遍遍涂改,用最简洁且没有转折的文字去表达。

    他不喜欢用比喻,擅长用能够联系不同物体之间的本质相似性的类比来说话,他的语句去伪存真,剥掉了科技时代无用的包装,轻装上阵以接近星河。

    科学和科幻之间是相互依存得,但失去不断攀登的路,文学和文幻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一个仍旧靠执着和迷信来发展自己得文明是幼稚得。

    就如被诅咒的天才于沉默中抑郁死去,一群吵闹的乞丐摇着大旗吃掉了所有的援助。

    他们在无病呻吟,而我在等死。

    念都本该死在七月的冬夜,可他在月下的篝火复苏。

    抑郁是对自身存在的怀疑,扛过必死无疑的他们是直面鲜血淋漓的勇士。

    大君子是坚信天赋得,他的弟子九岁没有展现出异于常人是不收得,大器免成,他不觉得活得久就走得远,不过是近视而已。

    念都是冷酷而残暴得,是温柔而敏感,他坚定立场,学得包罗万象,他一手缔造了星河时代与科技文明分割开来的标准,作为觉醒者他走在前线发出对文明的诘问:

    因何而来,为何而去,存在的意义。

    飞羽族之所以是飞羽族,盖亚星之所以是盖亚星,星河时代刚确立的时候文明焕然一新,群众的精神面貌是肉眼可见得,百亿之众在星河被统一指挥,这是种巨大的人格魅力。

    星河征战小百年,羽翎在的时候他们是唯一坚守生命原则的星河舰队,哪怕君子逝去他的徒子徒孙也能坚守住,直到第三代得英年早逝产生断代,此后的飞羽族才开始有糜烂的迹象,直到林诤道得出现。

    羽翎是现世距离念都最近得一位,他有足够长的时间去聆听那一眼的教诲,去感受那零碎的心境,短短四十多年的跌宕起伏,每一秒都包含巨大的信息能量。

    作为低维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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