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今夜的异能者们都不得安宁,因为除祖地隐藏外,当今最辉煌的两尊神明正在散发着自己的统治力,在这大能如草芥,帝君如牛羊的恐怖之地,所有的牛鬼蛇神都屏住了呼吸。

    如果说平级对战大家平分秋色的话,那么对黑白阎罗这种在大能时期灭杀过帝君三境、手染兆亿生灵的作弊者而言,在场的所有异能者都是过眼云烟,它们的强大不仅笼罩在神族的心头,也压抑着横苍三族的血脉。

    明月高悬,启明星街道上跪满高不可攀的王侯将相,在那寂静空旷的云雾之上督主娇俏,他就那么不紧不慢得好奇着,好奇着那苏醒的白衣少年模样。

    “你已经死了……为什么又要活过来呢。”竖立长风中,总督进入那挣脱梦魇的虎口,一步步接近那熟悉的尸体;他仍旧在沉睡,却睁着眼,那一双自己曾经见过却感觉大不一样的眼睛。

    “月轮,你有参与吗。”黑衣声音清脆,跃跃欲试。

    “我想我只做了自己该做得事情。”木雕鹦鹉开口,一如既往。

    你,也会有感情吗;守在风暴的中心,望着那白衣少年的接近秋裳轻松一笑,“你要和我争吗。是敌是友,我奉陪到底。”

    “你仍旧不信任我,所以我只能尽量不让你注意。”白衣谦卑,犹豫,一身洁净的服饰在月下有着羽化的趋势。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救赎与思念,随后他右手握拳于胸口,声音低沉:“岭东怀刺。我叫羽翎,亦或者竹羽晨。这两个都是我的名字。我陨落在这,变成了灼羽口中的蘑菇。

    “无意打搅……当然,看见你,我很惊喜。”白衣青涩,少年意气,秋裳不动,他只是颔首,没有多余的动作,手杖柱地,脊背贴着墙,他侧身于月,身姿修长,面容较好,脚尖点地,飘飘欲仙,出尘而起。

    他认真呢了。

    怀刺沉默,对面少年的情绪却显得越加得灵动了,带着一种挣脱枷锁后的幼稚与胡闹,此刻自己好似能听见对方心底的笑,能感受到那一抹任性的骄傲,对方就那么侧着面容微笑,眼眸清澈干净,有着某种不说出口的恶趣味藏着。

    “信守诺言,我的木偶。”总督颔首,转身离去,竹羽晨立于楼阁,手中黏菌幻化成型。

    “和秋裳相对的是谁,这么卑贱?”有些话这句身体说不出口,所以星夜长袍好奇。

    “那年小和尚念经,头顶有一轮明月。”黏菌还做提线木偶:“我不清楚,看故事应该是没有亏欠得。”想着黏菌看向竹羽晨,按理说最恨怀刺的是顾年,但竹羽晨这小流氓,显然不自觉。

    “要是羽翎敢舔她,我把他宰了。”虽然很不爽对秋裳弱势,但长袍只能无能为力。

    他的剧本要结束了。

    稀里糊涂得……

    不过自己也确实没法和这些大变态竞争,因为这世上最简单也最强大的品质分两种,即勤劳勇敢,和勤劳残忍。

    他不勤劳,所以他并没有逐鹿的资格;至于勇敢,虽然没有记忆,但从气质能看出来,他出生不错,没有受过压迫,能感受到,他做事没啥毅力和决断,自然也没吃过苦。

    而残忍则分两种情况,面对自然为“坚韧”,争夺资源时则为“残忍”;因为如果不残忍便会有生命威胁,毕竟走得远得,不是残忍就是勇敢,而他富足,所以不坚韧也不残忍。

    念此怀刺沉默,不知被压抑住了什么地方,可丢失的存在让他一时间也回想不起来,古怪的状态让他有些烦躁,心底得冰冷又让这情绪被压制于心底,不明不白。

    残忍呐……

    竹羽晨悠然不语,显然也是没有想好未来应该如何面对这种强大的品格。

    毕竟那些疯子残忍的同时又很勤劳,聪明的它们做好了所有准备:

    这些收割者会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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