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昼合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其实还是很迷惑得,这样横插一脚,似乎没有结局是盈利得;当然,在此刻的局面中,能够染上小蘑菇的气息似乎就是很好的事情,不需要计较得失。

    不过竹羽晨一回来就能达到这样的高度,说明他底子确实深厚:文字描述其实很难做对比,它相当于灼羽的一种评价,你没有彼岸天的评价体系,就算能够看到战斗力评语也无从辨别,但文字描述就是文字描述,一般而言特制卡在小帝君层次都是可以用筹码衡量得,那大魏统领不简单。

    至于评价最高的序列描述,它反倒是最容易理解得,就如马秋北的战斗力评价是灼羽第一,冬劲是南域第一,白彦是第一战斗力梯队,马北风是第二战斗力梯队;

    这样的描述很简单也很直白,也是最没用得,毕竟这种级别的战斗力起伏极为恐怖,灼羽给的只是定位,但如果一方底牌尽出,那么胜利方就是暴露筹码更多的那位。

    而且这也只拘泥于非灼羽立场,像双圣、东驰这样的逐明之眼派系重要成员是不会有信息暴露得。

    再者,它说到底也不过是彼岸的认知,如今灼羽的天骄之上都不简单,只能用来做简单参考。

    “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能有什么打算呢。”似乎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过度纠缠,羽翎打起了瞌睡,在王座里动也不动,身躯冰凉凉得,好似被抽干了生机。

    “有石碑寓言,他会死在你的手里。我很好奇为什么。”

    “你这好奇有些过分了吧。我都不知道的答案,又应该怎么跟你表达?假如势不两立,到了那一步我会出手,可我们毕竟用着一样的存在,又如何才算杀死他?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我不了解他现在是什么立场,何况,我们也找不到他是吗。我斩断了自己跟过去的联系,但我有预感,他的成熟态便是我,既然如此,我们之间或许还能够互相理解。”

    “那么,盖亚星的会是谁呢。”统帅顺着光源向上,“这是你的故事,对吗,念都。”

    看不见光的地方堆积了历史的过去,妍顷在羽翎身前站定,“聂都是他,你为什么要取念都作为自己的名字呢。他的神是虚幻得,你的呢。你有在好好长大吗。”

    少女清凌凌的声音似弹珠一般在少年千疮百孔的思绪中穿梭。

    啧,割啊……

    少年摇晃着自己昏沉的头脑,似是有什么东西划破了他的血管,那猩红的味道刺激着少年的神经,他慢慢起身,懒散的杀机汇聚在那坏女人的身旁,就这么踉踉跄跄得走下王座,口中含糊不清地笑着,醉得不省人事。

    “你想知道得,可真多。”

    “在您这边,好奇心犯罪吗。”

    “是,且是死罪。”羽翎的影子细长如鬼魅,它们斜着脑袋晃晃悠悠得跟痞子似的,眼睛不自然得在大殿内晃悠,对妍顷保留着恶毒的猜想。

    “看来你们之间的分歧,还是蛮大得。那么,现在我很想知道,另外一个你如今是怎么想得。”妍顷姿容妩媚,说着她从身侧提起面镜子,它倒映着羽翎的面容,慢慢得有一道魁梧身影与之重叠。

    “你说,这样的你们应该怎么称呼合适呢?”

    “你呀你,总是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有趣……”羽翎拎壶灌酒,眼眸猩红,动作气质不是浪荡轻侠,像阴毒的谋士,像扭曲了神志的罪犯!

    风吹枯枝,黑衣少年沉迷于萧索的凄凉之中,但对面的镜中世界里却走出一只脚,披甲的竹羽晨死板得盯着念都贤者的脸,一位是沙场的宿将,一位是文明的领袖,他们之间有着相同的过去,却选择了异同的未来。

    “怀刺,好久不见。”羽翎耸了耸肩,四周妖冶的不见光们簇拥在看不见的地方邪恶得凝视着大殿中央的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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