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与不甘心得,仅仅只是三次简单地冲锋:有都骑的领域在,并肩的长缨甚至都不需要用力,所谓的对手也不曾让这场屠杀走到“近战”的程度,燕云战士便就是一片甲胄都不曾有丝毫得损失,傲得俨然,骄得纵然,所谓之鲜血也不过是都骑觉得身上要留一点血腥而存在得:

    或许这是出于对立身沙场的基本尊重吧。

    什么是光明正大呢,就是不论各种台面上,都能坦然面对。

    慕容冲虽然是运气好,族裔争气,民间天纵也愿意为他效力,理念可以让万千少年信服、自身实力又强大,可他驭下能力也很强。

    当然,这种“御下”表达得不是很明显,因为天纵之才自己有很强的悟性,就说苏易,他治军严谨,冲锋时身后七千军马平淡如水、神情不然,就像是冷漠的刽子手在实际上对着块肉讨教还价,这么让人放心的将领配上明君,几乎不需要沟通,都是默契。

    战争是血腥的暴力,是恶意的宣泄,是胜利一方狂妄的表演,但在燕国旗帜下,它仿佛成为了一种艺术。

    骑兵是冷兵器作战的顶峰,是一场阵法演化和配合默契得演出,是速度和力量得展现。

    苏易的骑兵更加骑兵的极限呈现,它们是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显然,白马督骑作为这支军队的领袖,自身势力不可小觑。

    当然,能够允许这么庞大的势力存在,这也是慕容冲强大心胸得体现,亦或者说他自信,对于自己人格魅力、统治实力以及异能境界得自信。

    ——这大约就是燕云独特的风景吧,那“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的豪情让燕云鼎盛的强大力量得以积蓄并不断向周边蔓延,相比于此,殷墟显得有些狂野、疲惫,就像是肥硕的胖子,看着强壮但实际上没有多少力量 甚至于快行走不便了。

    东西之间的距离是五国,也让殷墟懈怠了。

    至于如今,如果除了顾成朝的西北嫡系军队,燕云的军队真就如箴言所说,敢渡沧澜江。

    不过七国中,燕云和殷墟的强也是因为天骄,如果没有这样的强大领袖,七国之间彼此并无太大差距,毕竟曾经的灼羽,它们并列,再无没有可以相提并论得。

    诚然,谁都有辉煌,只是大争之世的缺席,会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如今的铁骑再也不是可以随意建立得,需要强大的个人武力做剪头,不然对冲的结果,便是成为那杀戮艺术的背景板。

    沙场起风,待风沙淹没足迹后,远山残阳如血,在这片血流成河的荒漠,白衣少年骄纵风华,滚滚风烟过后场面一片焮燃,大火冷漠地吞噬着大地。

    这是一场肮脏的游戏,我所能做得,就是奉陪到底。

    少年身姿挺拔,那银枪白马他举起三尺白棋,在猎猎狂风中带着他的千军万马屹立。

    该结束了。

    如今的七国是混乱得,却也是一脉相承得,有强者为尊的丛林法则,也有君子为重的道理理念,七国分而治之却又彼此连接。

    当初来到这里,彼此都期许着统一。

    灼羽的政治制度一直以来都是强人的军阀统治,这保证了南域的血统,形成了更强的凝聚力。

    日出西山,殷红一片,东北风吹来了一场大雪,它慢慢染白了蓝袍少年眼中的世界。

    “他,睡下了吗。”顾成朝有点高烧,他用毛巾敷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身躯有些乏力。

    “盖了三层被子,听了一段好听的故事。”灰袍细致得记录着皇宫里的事情。

    顾年作为殷墟的名义统治者,一直以来就是监听保护的大头,如今他还是,但味道却已经变了,因为顾成朝无法把握自己对他的欲望。

    这几日定江候的蓝色衣袍穿得越加沉稳了些,妆容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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