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戒备我,我自己走走,稍后就回去。”白衣少年语调平缓,雪豹知道,他是说给自己听得。

    相比于羽翎,这位显然不好骗。

    不过欢玗仍旧没有说话,静静得趴在雪地里。

    顾成朝这次来,是有想法得,所以并没有等待,而是朝岸上的木屋走去。

    有人在等他。

    灯盏温润,秋羽手提烛火望着那沿两侧散开的雾气缓步而来的白衣。

    他叫秋云,四季宗的内务大总管,负责,埋锅得。

    溪水平缓,顾成朝嘴角含笑,“师兄在这,是为了看我笑话嘛。”

    “九方阁犬舍,彼此之间做什么对比呢。”秋羽不太爱说话,“秦墨找过你了。”

    “是得。”下了船,拴好木桩,羽翎跟转过身的秋羽并行。

    “你做的牺牲已经很大了。所谓影响,如今能关注你的只有逐明之眼,你不是想杀它很久了吗。”

    “不说了吗,没有关系。我来灼羽是为了寻死。那处墓地很好看,我还蛮喜欢得。”

    两人顺着草地一直走,烛火悠悠摇晃。

    秋羽也是白衣。

    九方阁穿白的多,毕竟贵胄,保养得好,但年轻一代慢慢得沉沦,白衣差不多绝迹。

    如今顾成朝跟秋羽在这印象之海,难得两件纯白。

    “这个圈子太小了,过不了多久就要碰撞在一起。你现在跌得已经差不多了。既然都在事件之外,为何非要埋骨在灼羽呢。太小家子气了不是?”

    “是极。我会找到我的生活方式得。”羽翎没有反驳,跟着秋羽走进小木屋。

    这里是曾今秦墨寄存记忆的地方。

    “三环日子怎么样?”

    “还好。我听说这边有个种族是母系社会,想去看看。”

    “哦?还念念不忘呢。”白衣斟茶,和羽翎对坐。

    科技时代的异性恋男性不愿意去性少数的酒吧,因为直男在那里待久了,总有性少数会过来搭讪,在那个氛围之下谁能保证自己不会选择放纵一把?

    雄性就是这样,他们很难放弃这种四处播种的机会。

    直男很恐惧性少数对自己的搭讪,他们会因此而愤怒,却不知道为何自己夸异性漂亮,上去搭讪时对方的愤怒。

    在那个时代,谁不害怕一个胆子很大的变态呢?他万一偷偷尾随你图谋不轨呢?

    羽翎在环境之中表现得跟任何人隔离,他不想在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用自己吃亏的性别行走在世间。

    或许在母系社会,我的自我保护跟与世隔绝能够不受打扰吧。

    时代的烙印是巨大的压力,羽翎从上位者走下来,也包括对死法的规划,是一种自我放逐。

    他不害怕自己配不上,怕得是自己努力了,但对方确实心有所属。

    绝色喜怒不露于表面,一视同仁,但酆泽堃没有对回冕例外吗?

    顾怜没有对柚洅有任何回应吗?

    都一拜天地了,只是时机不适合。

    祖境嫁娶是有得,但对于盛世的要求极为苛刻。

    宣缘、酆泽堃是灼羽支柱,凝聚态核心,顾怜是九方阁在灼羽的大使。

    因为秦墨逊色,所以药师表现得最冷淡。

    百晓生任务最轻,所以能行完一礼。

    羽翎这边没有能力,且没有机会。

    爱神十七,却都不认识你,嫁娶又哪里有你的位置?

    为何说第一次月上袍的鹉翎有机会呢?因为年少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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