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祠堂时梅羡灵已经背过功法上的全部内容,之所以取出来是因为梅羡灵打算供着它,就当供着梅家老祖了。

    梅羡灵一个现代人,想要理解道一诀的内容难上加难,头发都快薅没了,道一诀还是没动静。

    她不知道,祠堂那次纯粹是意外入定,现在想要进入那个状态太难了。

    扶桑无聊地晃来晃去,晃到公孙树的面前,扶桑纳闷道:“你说,她怎么就不来求少主帮忙呢?”

    换做他人,有这么厉害的一个大佬在身边,还不天天献殷勤,得到一点指点也是收益终身的事。

    懒得搭理扶桑,公孙树认真地为球球刻木剑,球球小小的胖爪子不停地在剑身上指点,“爹爹,这里刻只兔子,这里刻只鹰。”

    球球碍手碍脚的,公孙树也不嫌烦,小心地避开球球的手指,匕首三两下就刻出了两只动物的形状。

    球球兴奋地拍手欢呼道:“哇哇,爹爹太厉害了!”

    总也摸不着头脑的梅羡灵急躁道:“闭嘴!”

    吐吐舌头,球球小手指竖在鼻子上,自以为小小声地说:“嘘,爹爹,我们小点声音,不要吵到梅梅。”

    球球正是好动的年纪,根本就闲不住,偷偷瞅了梅羡灵一眼,悄悄地说:“爹爹,梅梅是不是很笨?你一定不要嫌弃她。”

    公孙树莞尔,被球球的人小鬼大逗乐了,学着球球的样子回道:“不嫌弃。”

    “我能听见好吗?”梅羡灵幽幽的声音传来,这父子俩以为别人傻吗?这么大声音会听不见?

    “做好了。”公孙树轻轻吹掉木剑上的木屑,抱起球球就出门了。

    继续修炼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公孙树在梅家的时间里总是神出鬼没,梅羡灵早就好奇了,偷偷地跟上去。

    “少主,梅珊珊又去了星罗宫。”扶桑提醒新晋儿子奴公孙树。

    公孙树双眼不错地看着球球的各种小表情,稀罕地不得了,“震天门呢?”

    “梅珊珊一直没有联系震天门,难道只是单纯的交易?”扶桑发现了身后的小尾巴,“少主,梅羡灵跟上来了。”

    微微抬起头,公孙树散漫地表情终于多了一丝认真,“去星罗宫。”

    想到梅珊珊的种种异常,再结合公孙树目前的行为,梅羡灵顿觉自己头上一片绿,这俩背着自己来私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