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一蹦一跳地走了,厉正深眼眸里的寒光,再也挡不住。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厉正南离开皇宫,一走就是几年。

    这天,先皇后窦氏,拿了一朵极为好看的花,笑眯眯的向已经长大的厉正深询问:

    “太子,可知道这是什么?”

    厉正深蹙眉摇了摇头。

    窦氏绯唇轻启:

    “血魔花。”

    “血魔花?”

    厉正深一脸疑惑,窦氏嘴角微勾:

    “太子可知这几年哀家为了这朵花,损失了多少得力干将?”

    厉正深茫然地望着窦氏,窦氏伸出五根手指,血红嘴唇轻启:

    “五百精锐,只为了这一朵花。”

    厉正深简直震惊了,一朵花便损失了五百精锐,这是何等不可思议的事。

    “母后要这朵花干什么?”

    厉正深惊问。

    “你可别小看这朵花,这可不是普通的花,它可以让一个正常的人,变成一个疯子。

    即便再强大的人,也不可避免。”

    窦氏眸光阴蛰,嘴角微勾。

    “什么?让正常人,变成一个疯子?”

    厉正深惊讶的瞪大双眸,向后退了数步,仿佛怕窦氏手里的花汁,沾到他身上似的。

    “还有半个月,便是厉正南学成归来的时候,森儿,可还记得你父皇说过的话?”

    厉正深当然记得,他父皇曾说过,等厉正南练好武功,有了自保能力,便会废了他这个太子。

    厉正深袖衫子下的手,紧了紧,窦氏却说道:

    “森儿,别怕,等厉正南回来那天,你便大方的设宴,为你的好兄弟接风洗尘,到时候你只需要把这个的汁液,滴到他的酒杯中,神不知,鬼不觉。”

    “母后让儿臣杀了阿南?儿……儿臣不敢,父皇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杀了儿臣的。”

    厉正深害怕地连连摇头。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

    窦氏眉头紧皱,点了一下厉正深的脑门,后扬言:

    “你放心,此花的神奇之处便是,它无色无味,而且不会让人立刻发病,它发病的时间是中秋“月圆之夜”。

    到那时已经间隔很久了,就算你父皇怀疑,也查不到你身上,这将是被埋入黄土的秘密。”

    “中秋月圆之夜?”

    厉正深不敢置信地望着太后窦氏手里的花,不由勾了勾嘴角。

    想到这些,厉正深冷郁的双眸,望了一眼颜婷刚刚给他的破损纸张,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个火折子,将那破碎纸张,放在了火折子上面。

    熊熊的火焰,让厉正深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那场中秋盛宴。

    那一年,先皇第一次将所有嫔妃,以及文武百官,全部召集到了一起,前所未有的隆重。

    然而厉正深却知道,他的父皇是有话要说。

    那一天,他的父皇打扮的比往常要精神抖擞些,一身金光璀璨的龙袍,即使黑夜,也遮挡不住它的光芒。

    墨发乌黑的仿佛柒染,被金冠高高束起,如同星河般的墨瞳凛厉的如同宝剑出鞘,让人望而生畏。

    “朕今日招诸位前来,一来是想趁着中秋盛宴,与诸位卿家以及爱妃们,吃一顿家常便饭,联络一下感情。

    二来,有话要宣布。”

    厉正深威严声音说着。

    下面鸦鹊无声,就等先皇说出重要的事。

    而厉正深却双拳紧握,紧张地望着皇后窦氏,窦氏却给他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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