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今日的确受了委屈。

    姜晴扑在孟乔怀里哭泣,一个劲儿的说“这下叫人知道了可怎么办?!”

    姜暖和孟乔都安慰她说,这地方人少,天又黑,根本没人看见。

    可姜晴死活不信,只说这事传出去自己就别想抬起头来了。

    又说“我如今只觉得后怕,回去必要病一场的。过几日是县主的生辰,我去不得,风言风语必然传得更厉害。这可怎么办啊!”

    姜暖一时不知如何安慰,还是孟乔心思活,说道:“这事我有办法,只是不知道阿暖妹子怎么想。”

    姜暖见她问到自己头上,少不得说道:“我能怎么想,自然是要阿晴没事才好啊!”

    “那就好,阿晴怕自己不去赴宴被人坐实了不好的传言,那咱们三个姑且都不去。如此她们便说不准到底是谁,也就不敢乱猜乱说了。”

    若只是姜晴一个人不露面,那么人们自然认定是她。但三个人都不路面,这便没法确定究竟是谁了。

    有嫌疑归有嫌疑,只要没坐实,怎么都好说。

    姜晴听了,止住哭泣道:“二姐姐这个办法倒真不错,只是有些委屈两位姐姐了。”

    孟乔笑道:“这有什么?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怕有心之人提起。咱们暂且不出去抛头露面,等这阵子过去,人们便忘了,更无人提起了。”

    这京城每天都有新鲜事,但不管是什么事,也不过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久而久之,终将被抛诸脑后。

    姜晴便转过脸来央求姜暖,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嘴巴又甜,姜暖哪里会不答应。

    于是便定好了,三个人都待在家里不出门。

    “你们这么商议定了,你就完完全全认了真对吧?”岑云初听姜暖说完事情经过后,玩味地看着她问。

    姜暖不禁涨红了脸道:“我知道你在说我蠢、轻信人。可我当真觉得既然说好的事,就该照做啊!”

    “你没错,”徐春君拍拍姜暖的手说,“背信弃义的人才是真的错了。”

    徐春君的话让姜暖好过不少,但随即又叹口气道,“那又怎样呢!终究倒霉的还是我。”

    姜晴和孟乔瞒着她去赴宴,使得被人非礼的名声落到了姜暖头上。

    她又不可能拉着所有人一个一个地解释,又何况,就算解释了又不一定真信。

    再则,就算姜暖得了清白,姜晴就必然被拉下水,到时候姜印之和孟氏不扒了她的皮才怪。

    “唉!我真是倒霉透了!”姜暖自怨自艾,“早就不该来京城,简直没有一天是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