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妻子自然也心里有数,毕竟,谁会对玩物动真情呢?”

    岑云初说完最后一句忍不住笑了,高月影自然知道,在她们二者中谁是玩物。

    岑云初又接着说:“若是我来作诗,也断不会用息夫人的典故。

    楚王灭了息国,折辱息侯,这才是让息夫人意难平的地方。

    否则以他对息夫人的宠爱和宽容,焉能换不来一笑?”

    高月影想拿这个来激怒岑云初,见不奏效,便又给岑云初设陷阱。

    如果岑云初不慎说出不当的话来,高月影便可以趁机造谣她对皇上有怨怼之心。

    好趁此机会离间岑云初和皇上的关系,进而让岑云初失宠。

    只可惜她打错了算盘,岑云初比她想象的聪明多了,根本不上她的当。

    这里高月莹还想再说些什么,皇上却到了。

    众人连忙起身向皇上请安。

    皇上笑着说免礼,走上前握住岑云初的手腕,问道:“你刚才那番话朕听到了,甚合我意。

    你如今身子越发沉重,不宜久坐,该当好好歇息才是。”

    其余众人听了皇上的话,连忙要告辞。

    岑云初却说:“各位且慢。”

    然后对皇上说:“她们几位都是来恭贺我乔迁的,我还没谢人家呢。

    想要跟皇上讨赏,不知皇上可以不给?”

    “你且说想要什么,只要有,如何不给?”皇上看着岑云初说,他眼中的宠溺无遮无拦,看的人只觉得惊心动魄。

    “方才大伙儿都夸皇上赏赐给高才人的镯子好,臣妾就想着能不能代她们跟皇上一人讨一只。”岑云初巧笑嫣然,“高才人就不必了,反正她已然有两只了。

    况且她年纪小,位份低,给得太多只怕承受不起,反倒是祸害了。”

    “我当是什么稀罕玩意儿,”皇上笑了,“回头叫白福去玉器房,取了给各人送去。”

    其余众人都向皇上道谢,皇上说道:“不必谢我,这都是云初给你们争的,只要记她的人情就够了。”

    高月颖此时心里又愤又怒,又羞又恼。

    只是脸上不敢表现出来,还得努力装出一张笑脸。

    她当成稀罕宝贝的东西,在岑云初眼里都不如草芥。

    赏赐给其他人每人一只镯子,唯独自己没有,这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可这又是皇上准了的,自己连埋怨的话都不敢说上一句。

    因为一旦说了便是对皇上口出怨言,再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未免得不偿失。

    回去之后,高月影去了她姑姑高惠妃的宫中。

    惠妃对于她今天所作所为很是不满:“你今日实在有些欠思虑了,岑云初必然会记恨你。

    你想跟她斗,只怕还嫩了些。听我一句劝,先老老实实在这宫里待上几年。

    别忘了枪打出头鸟。”

    ------题外话------

    今天简直了,拿出一整天去办事儿,结果一件也没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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