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谁说你出不得家门去?你又没被禁足。”孟氏推了推她,“怎么连娘的话也不听?”

    “我倒是听娘的话,只怕有人不听。”姜晴心里早恨透了姜暖,如果诅咒能生效,姜暖此刻怕是早已经七窍流血,横尸当场了。

    “你坐起来,娘跟你说个好事。”孟氏在儿女身上,那是真心的疼爱。

    见姜晴如此,当然要让她开心起来。

    姜晴听她母亲如此说,便把脸转了过来,她知道母亲从来都不会骗她。

    “方才百祥侯夫人和他家二小姐来了,见了面就说事情他们家已然摆平。”梦是一五一十地将方才和宗夫人会面的情形都跟女儿说了。

    姜晴听了,脸色渐渐和缓,到后来露出了喜色,问道:“当真如此吗?这样可太好了。”

    但继而又难掩失落道:“可就算宗家出面了,崔小姐以后怕是也不会再待见我了。”

    看在宗家的面子上,崔家可以不追纠姜家,但也绝无可能再从同她们交好了。

    想到这些日子的苦心经营,一夜之间付诸流水,姜晴心里不觉气苦。

    “好孩子,娘早就告诉你,人生世上岂能事事如愿?可你也要记得一句话: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崔家那边既然不能延续,那不妨就从宗家这边入手。”

    “娘,你的意思是叫我往后和宗家人走得近一些?”姜晴问,“可是他家二小姐比我们大好几岁呢,只怕说不到一处去。况且她明年不就要成亲了吗?”

    “傻丫头,他家二小姐虽然要成亲了,可不还有个小侯爷吗?”孟氏笑道,“那可是侯府的独苗。”

    谁想她这么一说,姜晴的脸色忽然一滞,说道:“那个宗天保只会大呼小叫地胡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别说那个乡下丫头烦他,我也烦他。”

    姜晴喜欢陈思敬那样沉稳可靠的男子,她有这样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懂得什么?”孟氏教训女儿道,“男孩子懂事都晚,再过个一二年,他自然也就变得沉稳起来了。不过现在说这些还都太早,你只要记得,多跟宗家来往就是了。”

    姜晴听了点点头,她一向听孟氏的话。

    “我还要再叮嘱你几句,”孟氏说道,“你往后在她面前还要像以前一样了,切不可显出不耐烦来。否则的话就会前功尽弃,宗家这条路还得靠她打头阵才能走得通。”

    姜晴知道母亲口中的“她”就是姜暖,于是说道:“我知道了,把她当成敲门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