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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今天徐春君还在这里,姜暖就更不想见她们了。

    “反正人家来了,不如就请进来见见吧!”这时徐春君从旁开口了,“我的马车在外头,她们必然看见了,总不好说你今天不见客。”

    徐春君之所以这样说,是怕姜晴母女也听到了那个传闻,故意到姜暖面前来搬弄是非。

    姜暖是个心实的,万一着了道就不好了。

    自己在这儿还能帮她镇唬镇唬。

    姜暖听徐春君这么说了,就说:“那就请进来吧。”

    此时姜晴母女还没下车,在车里小声商量。

    “母亲,那个姓徐的在这儿呢,今天这事怕是不好办。”姜晴有些懊恼。

    “这有什么,来日方长嘛!今天说不了,改天还不成吗?”孟氏有的是耐性。

    “母亲,你说那姓霍的还有可能活着吗?”姜晴小声问。

    “他就算是活着,多半也回不来了,匈奴怎么可能会放了他?”孟氏硕,“两方征战,你当是小孩子办家家酒吗?”

    孟氏如今和京城许多高官的家眷来往得比较密切,自然听到了一些消息。

    霍恬在墨北失踪了,据说他本来带着几十个骑兵前去勘察地形。

    可出去后没多久,便起了大风。

    在沙漠里若是起了狂风,那可绝不是好事。

    轻则迷路,重则活埋。

    要命的是那风居然刮了一天一夜才停。

    风停之后其他人分头去找,却说什么也没找见霍恬他们那队人的踪影。

    消息报回京城的时候,霍恬已经失踪了半个多月。

    所有人都觉得凶多吉少。

    孟氏听说了这消息,立刻觉得有机可乘。

    霍恬死了,姜暖就成了寡妇。

    一个寡妇守着这么多的家业,怎么可能不被人觊觎?

    姜印之这个父亲,孟氏这个继母,当然不愿意肥水流到外人田。

    况且孟氏和姜晴原本打的主意也是霍恬一旦战死疆场,她们就要想办法侵占姜暖的家产。

    “现在还差着那个小鬼,”姜晴指的是姜暖和霍恬的儿子枣哥儿。

    有这根苗在,霍家的爵位就能保留,霍家的事也就轮不到她们插手。

    “到底还是年轻心太急了,那么个豆儿大的玩意儿,怎么那么容易就长成人了?三灾六病,头疼脑热,不知有多少灾法在前头等着他呢!”孟氏笑了笑意有所指。

    以她的手段,枣哥儿就是再健壮,她也有法子让他夭折就是了。

    “那咱们今天就把这话头先别提起,”姜晴说,“免得打草惊蛇。”

    “没错儿,就进去拉拉家常,也不多待。”孟氏是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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