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固然有谋正事务正业,可是吃喝享受也不能少了呀!”

    “官人的意思我懂,可现在真的不行。”徐春君焦急地说,“年终岁尾,不管是铺面生意,还是各家的人情走动都马虎不得。”

    “你一年四季哪有不忙的时候?春天又有春天要忙的,夏天又有夏天要忙的。到了秋天,冬天更是忙个不休。”郑无疾教训她,“告诉你,所有的事情我都安排妥当了,铺子里有易掌柜。家里头有紫菱和思坎达他们,你只管安安心心地跟着我游山玩水,也不过个把个月,咱们就回京了。”

    “哎呀,不成不成。”徐春君拼命摇头,“就算生意上能靠着易掌柜支撑料理,家里头紫菱和思坎达终究是下人,有些事他们做不了主的。”

    “我当然知道,已经请了人替咱们临时管家。”郑无疾笑着说,“你就放心吧。”

    “请的是谁?”徐春君问。

    “姑母。”郑无疾说着喝了杯酒,“由她替咱们管家,你总能放心了吧?”

    “这……怎么能劳动姑母呢?”徐春君只觉得郑无疾胆子太大了。

    “姑母怎么了?一则你也不是没有替她管过家。二来她又不是外人。”郑无疾捏了捏徐春君的鼻子,“我跟姑母说要带你出来散心,她还夸我呢!”

    “这……”徐春君总觉得这样不大好,“怎么弄得我不告而别了一样。”

    “姑母说了,要你什么都别操心,只管吃喝玩乐。最好到时候带样宝贝回去,你就更是郑家的功臣了。”

    “带什么宝贝?”徐春君不解。

    郑无疾便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坏坏地说:“自然是这里头结的宝贝。”

    徐春君的脸腾地红了,小声道:“你们真坏!”

    “哪里坏了?你怎么不说是你太馋人,昨夜我忍得好辛苦,你今天不能再不许了。”郑无疾边说边轻轻咬她的耳朵,徐春群怕痒,缩成了一团。

    “官人别这样,还是大白天呢。”徐春君推他,“不好。”

    “乖,别害羞,没有人的。”郑无疾说曾已经把手探了进去,“伺候你的人,我都叫他们坐了小船在后头跟着,等到下一个码头再上来。

    有好几个时辰共你我慢慢享用,官人今天再教你个新式法,保你喜欢。”

    郑无疾在别的上头都听徐春君的,唯独床笫之欢上说一不二。

    徐春君挣扎不过,终是被他压倒在枕席之上,做了一对交颈鸳鸯。

    窗外寒风呼啸,船舱里却是香暖融融。

    二人柔情蜜意,无所不至,当真羡煞神仙。